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濂溪书院文物保护申请盼能通过

作者:佚名      收藏聚焦编辑:admin     
小马站19号大书院附近的外墙上,嵌着一块 小马站19号大书院附近的外墙上,嵌着一块"周濂溪祠地墙界"的麻石界碑。

  原标题:盼濂溪书院文物保护申请能通过

  周敦颐第30世孙周治中:盼濂溪书院文物保护申请能通过

  今年82岁的周治中是个执著的老人家,10年前,在重修族谱之风盛行之时,已届古稀之年的他决定挑大梁重修族谱。此后的生活,常被老伴打趣,“两耳不闻家务事,一心只管修家谱”。老伴的抱怨并无夸张,那段日子,周治中几乎天天奔波于湛江、汕头、顺德等广东各地,实拍照片、查实资料,耗时5年,终于将《广东周濂溪宗支源流分布谱》完成。

  几乎同时间进行的还有发现及申请濂溪书院重修,以及不久前才发掘的入粤始祖周直卿的墓地,中间的周折不言而喻。但相比其他望族,周家的这些故事见诸报端的极少,“先祖遗训,低调做人。”周治中笑着说,这次主动联系记者皆因两大愿望,一是盼望濂溪书院纳入文物保护单位的申请早日得到审批通过,二是在从化莲塘村中的入粤始祖周直卿墓地能早日修葺。

  赫然发现自己原是鲁迅的叔叔

  家住越秀区东川二街的周治中,从2003年6月开始编修《广东周濂溪宗支源流分布谱》,如今收集的资料堆起来有近两米高。正是这两米高的资料成全了1028页的周氏族谱,上面除了周氏子孙外,还有周氏家族显赫且光辉的历史。

  从商业局退下来的周治中说起编修过程颇有感慨:上一次周家编修族谱是在清朝道光年间,事隔180多年后再次编修,任务非常庞大。为此,家族专门成立了一个“家谱编修委员会”,周治中自己担任编委会主任,和其他13名族人一起编写,集资80万元。

  他开玩笑说,“说起来,我和鲁迅、周恩来不仅是亲戚,我还大他们一两辈。”编修中,周治中发现了一个好玩事,自己是周敦颐的30世孙,鲁迅是31世孙,周恩来则是32世孙,虽然三个人属于不同分支,却是亲戚。“按照辈分,鲁迅要称呼我叔叔才对呢。”

  周家内部现在达成了一致意见:族谱今后每隔五或十年“再版”一次,“如同我现在分享祖先们的故事一样,要把更多的家族故事加上去,让子孙后代分享。”

  长期寻找终发现濂溪书院旧址

  几乎和重修族谱同时进行的是,寻找先祖在广东的遗迹。

  先祖周敦颐晚年筑室于庐山莲花峰下,因故里(湖南道县)有水名濂溪,而取名为“濂溪书院”,各地因为敬重周敦颐,纷纷修建以“濂溪”命名的书院。南宋的时候,广州的濂溪书院位于“府城春风桥转运司旧址”,也就是今天的起义路一带。康熙年间,周姓后人在小马站重建濂溪书院、仙湖路建周公祠。据各种史志及《广东周氏族谱》记载,自南宋至清代,周敦颐在广东的后裔登进士的有35人、举人63人、贡生88人、荐辟显官30人,他们绝大多数都在濂溪书院学习过。经过历史变迁,曾经声名赫赫的濂溪书院逐渐被遗忘,文化单位和周氏后人甚至以为该书院已经被毁。但是,长期致力于家族史研究的周治中一直没有放弃对古书院的考究与寻找。

  2002年下半年,周治中才找到线索,他发现广州小马站19号老建筑结构与外貌都与记载中的濂溪书院十分吻合,并在建筑的外墙及后墙上发现了“周濂溪祠地墙界”、“周濂溪祠后界”两块麻石界碑,石界碑保存完整、字迹清楚,并由此断定,小马站19号建筑(附近居民惯称周家祠)正是濂溪书院旧址。如今小马站已成为广州重要的文化遗产之一,据周治中介绍,濂溪书院申请成为文物保护的文件也已递交,“希望市长能审批通过。条件允许的话,最好能修建一个‘周敦颐纪念馆’”。

  为重修入粤始祖墓地烦恼

  虽然周治中用了“希望”二字,但其实他对结果信心满满。不过,最近有另一件事让他有点烦。

  周敦颐曾孙周直卿,字卜年,号天统,官正千户,赠奉训大夫。他于宋高宗绍兴六年(1136年)年入粤,始居羊城北门,为周敦颐后裔入粤始祖,终于宋光宗绍熙四年(1193年)的广东番禺。

  据记载,周直卿葬于从化乌鸦山,但因种种原因,解放至今都鲜有后人祭拜,今年清明前,周家后人们总算在从化莲塘村找到了周直卿的墓地,但此处已是一片荔枝园。周治中说,“园主的母亲去世前,告诉儿子,此处为周家山,并要求儿子每年清明都要祭拜。”但由于墓地的位置靠近村子的中心,村民不同意再次重修墓地,也不太愿意周家后人迁墓。

  他一再表示希望能和村民协商解决,“我们后人出资重修墓地,亦可对村里的地进行经济补偿,实在不行,也请同意我们将墓地就近迁移。”

  ○后人说

  爱莲花,爱吃辣

  周敦颐的一位不愿道出真实姓名的后人告诉记者,虽然周家卧虎藏龙,但和他一样,如今生活在广东的周敦颐后人大多是一介平民。但周家人很看重教育,长辈常以“家无读书子,钱财何处来”敦促孩子读书。“但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也是我们老祖先教我们的。”

  他说,后人们也多爱莲花。周敦颐的后人喜欢在家族村落间种植莲花,后人们也把老祖宗的《爱莲说》作为家训来传承。虽然我们生活的那年代,父辈们都很辛苦,我们也没有条件上学,先祖的《爱莲说》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但作为濂溪先生的后人,我们推崇温、良、恭、俭、让,自强不息,这也算是继承祖先遗风吧。”

  他笑称,广东人本喜欢清淡,但不少广东的周氏后人都爱吃辣,每天吃饭都得配上点辣椒、辣油之类。“我们的老祖宗是湖南人,都喜好辣,印在血脉里了。即使延续千年,还是好这口。”

  翻译现代版“爱莲说”

  “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周家后人对于先祖遗产的传承颇有创意,聚居在太和镇南村的周敦颐一脉后人曾出版了一本袖珍册子,里面不乏如“不把爱当做买卖”等神似流行歌曲的热辣语句。这本小册子系镇村的老者花费半年写成,目的是将明朝留下的周氏家训用白话重新注释,现已向村民和学校免费派发。

  “南村的祖先是周敦颐的第9代传人周士龙,他弃官远走,来到此地开辟新村”,讲起老祖宗的故事,27代传人周巨钊如数家珍。

  讲起南村的风土,参与撰写家训新注的文化人谢顺彬有话要说。“大家看看周氏孖祠堂内写有‘仁风’二字的牌匾,那可不一般,是在民国六年间,附近夏茅遇到水灾,南村人义捐大量粮食后,受助者感恩回赠的。”

  走进这座300多年历史、曾用600多万元修缮的周氏大宗祠(俗称“孖祠堂”),首先看到的就是“周氏家训”。“说实话,到了现代,已经很少有人看古文,但是家训的内容仍有生命力,所以才有了用白话注释的念头。”周巨钊说道。

  袖珍册子内容共分为“老人道”、“夫妻道”、“父母道”等18个篇章,都是依托家训的一言一句,重新翻译注释的。其中,“不管束对方的自由权”等话语,已经穿越了古代男尊女卑的传统观念。

  ○走访

  在小马站寻访濂溪书院痕迹

  广州的大小马站和流水井,曾经是清代广州书院群落的所在,当年疏朗开阔的建筑群在今天因为紧靠繁华的商业区而略显局促。

  现在大马站的书院已被全部拆除,在小马站和流水井街巷两侧约2万平方米范围内,现在只存书院12间,在4.6公顷的土地规划区域内,这些残存的砖木结构传统建筑不足17%。输送了不少周氏后人考取功名的濂溪书院就是其中之一。

  但在那些古老的院子中慢慢寻找线索,是一件艰苦的工作,一遍遍地询问当地住户,究竟哪些是旧的,哪些是新的。可是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其生活的家园,要他如何断定新与旧呢,即使是院子里一段普通的矮墙,也是青砖红砖夹在一起,两块砖的年纪都要差上一个世纪,它们已经成了忘年交,又让旁人如何去断定新旧呢。

  在小马站19号见到大书院附近的外墙,离地两米嵌着麻石界碑一块,上书“周濂溪祠地墙界”,不仔细看,几乎无法辨认。这小小的界碑可以让周氏后人们确定当年濂溪书院的位置,后墙紧靠今天仍在的见大书院。这就是广州最早的书院——濂溪书院的最后线索。

  另一处,仙湖街的周元公祠早已荡然无存。据中山图书馆所藏的修于民国十五年(1926年)的《石龙周氏族谱》仙湖街的周元公祠照片来看,其头门为莲花托上歇山顶,天背中镶有宝珠球绿琉璃瓦剪边。五级石阶上的大门上嵌有石额刻有“先贤濂溪周公祠”,以及祀堂中所塑的周敦颐坐像,整座建筑雄伟、庄重。在现存诸多的家族祠书院的照片中,的确出类拔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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