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味：重要的是独立自由

　　按：对于“523论坛”评奖存在的主要问题及程美信的主要荒谬认识，我用四篇文章进行了清理；至于论坛其它方面的问题，有一定联想能力的人，也可以举一反三地综合分析予以反思了。程美信的态度和认识有转变，这是我乐意看到的。接下来我会花一点精力思考论坛的制度与程序。一些网友对我的批评，我是欢迎的。但有的人恐怕是连我的文章都没有看懂或不明白一些基本的道理就瞎批一通，这就有点可怜、有点遗憾了！以下是一些我觉得有意义的网帖对话(我自己的话略有修改，其他人的话修改了错别字和标点符号)，供同仁参考。 2013年11月30日于深圳凯旋城

　　吴味：《程美信的知识分子尊严何在？——再回程美信》，《艺术国际网》吴味的博客2013年11月22日文章。以下是该文后的网帖对话。

　　黄虫：“那批评家的自由意志和独立人格在哪里？”吴味的话掷地有声。老百姓也有权利批评和监督不公正不民主的活动，包括以奖励和发展的名义(的活动)。

　　吴味：自由意志和独立人格比评奖本身还重要！

　　朱篱：支持吴味。建议吴味可以带领一批有志青中年写出一个具体详细可立即执行的民主评选制度方案出来。然后直接提交给资方申请执行。其实程美信大师还是很可爱的，他做了他能做的事情，将来中国真的进步了，我们立碑的时候也要考虑立一个程大师碑。咱们这次就放过他，老是拿他一个人也没啥意思。关键还是得立刻进到事情里面去，人么，绕过就可以了。如果吴老师需要人，本人愿意出一己之力。咱们可以成立一个艺术国际意见小组，讨论出大概方向，然后把这个大工作分派给每一个人，写完，弄好，交给有执行力的人，就完了。想想其实应该不是什么复杂艰巨的工作，如果吴老师不觉得累，自己写也可以。希望早日见到具体文案。

　　吴味：不存在“老是拿他一个人”的问题，道理不先讲清楚，事情是做不好的，你就是做出方案来了，别人也可能以荒谬理由变通啊。中国有句看似头头是道、实则荒谬的话：“空谈误国实干兴邦”，道理没讲清楚，傻干能兴邦吗？程美信如此荒谬观点不清理清楚，做方案有用吗？他都根本不需要嘛！再说，我的批评涉及的问题牵涉到根本价值立场，我以为它们比评奖本身更重要。

　　成力：你在去年拒绝领奖了吗？今年你很纯粹，只是在说理想状态。很多人包括老程都有这个说法，你自己要给大家一个回答，才是认真的。建议老吴可以带领一批有志青中年写出一个具体详细可立即执行的民主评选制度方案出来。做实事。

　　吴味：拒绝不拒绝领奖，其实与我的批评评奖没多少关系。不拒绝的原因是很复杂的。总之，一个新事物的成长开始是需要支持的。这是务实的的不苛求。我批评评奖是因为虽然评奖有一定合理性，但评奖问题也很严重，需要改善。

　　闻松：吴味兄你好！我觉得当代艺术中有更多有意义的问题值得你去关注。老纠缠于一个民间艺术论坛的组织形式，有欠公允。也不体现你的批评家更大的作用。虽然纠结于此也未必没有一点点道理……

　　吴味：是可能有更多问题，但我现在碰到的是这些问题，你们也是批评家，可以去关注其它问题嘛。至于是不是其它问题更有意义，我不知道如何去衡量哪个问题更有意义？因为不同的问题，意义是不同的，之间不存在“更有意义”问题。我的批评涉及的问题牵涉到根本价值立场，我以为它们很有意义，甚至比评奖本身更重要。这不是“老纠缠”的问题，而是维护公共领域基本价值秩序。如果不顾价值颠倒，还做什么批评呀？

　　黄虫：之所以还有这么多人接受这种专制专权的思想存在，主要是我们做事情都不像吴味这么彻底，什么事情都是半吊子，革命半吊子，民主半吊子，不该心软的都心软。做事的人不能说，一说就叫你来做。做一件事本来就不容易，所以才要参考更多人的意见，尤其是有关社会团体更多人思想观念的事情，国家领导人都要受到监督，做的不好人民都敢提议，他们怎么不说我不做了你来做？因为他们做的是大事的人，必须有所承担。一说你做的不好，就尥蹶子摔担子，算什么？还反过来为难提意见的人。你做不好早些就不要接，接下了就该承担。

　　吴味：我们有一个习惯性思维，一说某人做什么没做好，别人就说你也可能做不好。好像大家都做不好的事情就不能批评了。却不明白，正因为大家可能都做不好，所以才要批评嘛。再说，你怎么知道别人做不好呢？别人不去做不等于别人没能力做好。

　　黄虫：恩，一个能够诚恳接受意见不断修正自己的人，最后才能一步步做更大的事，天才就几个，能够虚心接受批评的人能力一定与天才并肩，俗人都懒得学习的当然容不下别人批评，当然也做不了越来越大的事情，除了说风凉话没啥本事。所以一般看见说风凉话的人，也可以想象他的能耐。

　　薛耀军：批评和赞成是每个人的基本权利。我不会造车子，并不能代表我不能批评车子的质量。

　　天乙：很显然，美信同志的这段回复非常欠冷静。绝对不能以私人出资为由颠覆学术活动的一般做法。出资方的权威建立在出资方多相关组织行为的控制上，而不是建立在对具体业务活动甚至专业规范的操纵上。道理不用多讲。当然，如果出资方并不打算将某种活动或行为持续健康发展下去，纯粹就是过把瘾就死，那是另一回事情。建议美信好好总结两届论坛的得失，的确需要好好修改章程和评奖细则，建议委托第三方起草草案，再广泛征求意见修改完善，这样，对论坛的持续健康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滕锋：建议取消评奖！

　　吴味：第一届我和其他/她好几个与会者就公开建议论坛不要设奖，而改为出版基金等等。

　　叶长斌：搞那么复杂干嘛？？？最民主和科学的方法就是现场抽签决定。作为一个当代艺术思想论坛就需要颠覆以往的传统学术活动，现场抽签可以去除权威，去除排资论辈。

　　吴味：你这种方法恐怕连程美信这个“好皇帝”都不答应哦！

　　吴味：《聊天是评奖吗？——三回程美信等人》，《艺术国际网》吴味的博客2013年11月27日文章。以下是该文后的网帖对话。

　　黄虫：很多人都是无原则的怀疑，又无原则的相信。迷迷糊糊的把自己的思想搅成一团。我看见的具有清醒头脑的人真不多，你这么清晰具体说事的本事，艺术家很难做到的。您的态度值得人信任。

　　吴味：共勉！一些人喜欢从道德的角度去揣摩人。道德批评是很容易出问题的，它本身可能就存在道德问题。

　　朱篱：噢噢噢噢， 支持吴味！坚决支持！ 吴味你放心，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谁是认真的，谁是混江湖的，一眼就看出来了。有些人糊涂不代表大家都糊涂啊。

　　吴味：一些事本来很简单，一些人就是搞不明白。评奖要做到基本的民主与科学程序哪有那么难啊？！

　　贾和震：如果民主那么容易，就用不到你的批评了。中国明天就是民主国家了。

　　吴味：中国政治民主难，不等于中国学术民主难。中国大的学术活动民主难，不等于中国小的学术活动难。评奖的基本民主做法已经很普遍了，完全是可以做起来的。

　　朱篱：程美信其实是有理想的，也是想做事的，但是后劲不足，简单来说就是缺乏学术内涵，在庸俗和理想之间迷迷糊糊的。他对艺术或者民主这些东东都有点叶公好龙的意思。结果龙一来他就尿裤子了……

　　贾和震：你不喜欢我的评论就算了，别说我有什么问题。其实你们才最有问题。明明这是私人设的奖，这种奖也敢拿？

　　吴味：我不明白，私人设的奖怎么就不能拿呢？诺贝尔奖也是私人设的奖啊！

　　贾和震：因为这奖是猪皇帝的独裁者奖，这么不公的奖有损你的形像。

　　吴味：我说的是“好皇帝的独裁评奖”，“好皇帝”还是有一点可取之处的！

　　贾和震：我才将自己当人呢！所以我站在圈子外看看，你的理论，好与不好自己不知道吗？还要由什么来评奖？ 明知这是地产商利用论坛提高人气的商业活动，明知没有公平的评委，你就参与其中了，第一届还去领了奖，将你的学术也沾污了，你真不应当趟混水。我想那些文字就是这个意思。你站得最高，就不应当混在其中。

　　吴味：老贾，我其实也是站在圈子外来观察。现在，商业活动与学术活动结合在一起的情况很多，有的好，有的不好，不能预设别人就一定不好。好不好做了再看。你们不是说不要强求一步到位吗？所以第一届既支持、又指出问题(公开和私下)，应该也合情合理吧？领奖是否能够玷污我的学术呢？应该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它最多不给我增加荣誉而已，因为评奖和领奖是两回事。

　　对于我参加任何艺术活动来说，严肃要求自己，轻松参加交流，是我的宗旨。我参加任何活动，不过是为了传播思想和交流学习，重要的是自己保持独立立场，即使参加了论坛，领了奖，如发现问题，我还是要批评的，我基本做到了。我现在批评“523论坛”的评奖，其实也是在自我批判，把我得的奖还原到它应该有的位置，我领了奖不等于我认可评奖存在的问题，我只是认可了评奖结果对学术的“一定程度”的尊重，所以开始阶段支持一下，希望通过各种努力使它好起来。评奖存在的问题我现在不就在批评吗？再说，评奖的问题不是我领奖的问题，领了奖，就对评奖的问题视而不见，或者甚至也一起颠倒是非、混淆黑白，那才是我领奖的问题。

　　我参加活动的机会本来就很少嘛？如果活动多了，我自然就会淘汰低档次的活动。批评家的独立就是在各种学术交往中凸显出来的。不是有一句话叫“出污泥而不染”吗？！还有一句诗我也牢记：“心理无私天地宽”(陶铸诗)！

　　贾和震：真诚的批评就不要说得太刻薄，聊天本来是沟通的一种很直接的办法，你想搞得正规些就应当做些实际的工作，你帮着写正规的程序，提供给他们不是很好吗。为什么在公开的场合说得那么难听。

　　吴味：我的批评“那么难听”吗？理解成忠言逆耳吧！我的批评“刻薄”吗？那是不得不做的讽刺修辞！何况我私下努力很多了，但毫无用处，更何况程美信已经公开不尊重基本现代文明原则了。所以，我要当头一棒破痴迷！我也深知，以我之绵力，岂能挽狂澜于既倒，但我尽责任了。

　　吴味：再说，实际工作不是你想做就能够做的。观念问题没有解决，别人也不需要嘛？“皇帝不急太监急”，没有用的。

　　贾和震：吴味假惺惺的不知道是房地产商的活动，难道你比别人更傻？那种地方会从天上掉下个艺术区来？我是不怕得罪人的，你想挑起他人对我的仇恨，我也无所谓。你说得越多更暴露你的险恶。

　　吴味：你没有看清我的话，我是问你怎么知道房地产商一定在搞一种对学术活动完全不利或极为不利的“谋策”，如果不是完全不利或极为不利，为什么就不能合作呢？“南方传媒大奖”一样也是商人投资，也有它的商业目的，现在做得就比较好，也得到学术界的一定程度认可嘛。你要会看文章！我的内心没有“仇恨”！我从来也不认为批评我的人“险恶”，我只认为批评——哪怕是严厉批评——都只是真理之争。所以我从来不做道德批评。

　　黄虫：这是猪皇帝的由来(参见吴味《从“好皇帝”到“猪皇帝”——回程美信等人》文章的第11点)，吴味没有辱骂谁，我相信吴味不会做那样的事。我相信吴味不是在辱骂，他(程美信》说大众是猪，吴味说，那他就是猪的皇帝。

　　吴味：没办法，有人就是看不懂！其实“猪皇帝”的“猪”是讽刺不明、不顾、甚至歪曲简单事理的行为。谢谢你的解释！

　　黄虫：高手尊敬的永远是高手，哪怕是敌对关系。吴味就算骂了人，人家也愿意听他的，哎……中国如果有很多的吴味、程美信也不会这样的。他可能就只看得起这个敢骂他的吴味了，而且骂的有理由据，心服口服……乱寇帽子乱诬陷那样的，其他的拍马屁的，骂不不到点子上的，可能在人家眼里都是猪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