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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焦新藏家之韩回之:崇古 恋古 迷古

作者:佚名      文玩杂项编辑:admin     

  一财网 孙行之

  除夕前的一个上午,阳光正好,韩回之的古欢斋工作室,桌上放着二百年前的鼎式青铜炭盆,体型硕大,还有“大明宣德年制”的铭文。“你看,古时候日本人还是很喜欢模仿我们的古物的。” 他笑道。盆里生着炭火,一把铁壶放在炭火上煨着,水汽开始冒了出来。茶具都放在一方白色城砖上,如果不是他说明,压根想不到那是一块明洪武十年劾造的南京城砖。

  他的工作室有些杂乱,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古董,砚台、笔墨、炉瓶、印章、陶瓷、紫砂、银壶铁缶、烟斗打火机,这里是他收藏的一个缩影:“我的收藏很庞杂。”韩回之说,但他也试图为之归类:“千头万绪整理起来,无论是实用器,还是陈设器,都属于是中国文房用品。

  迷古的情结充斥在他的生活细节之中:从手中的紫砂壶、身上的天珠到平时使用的砚台与折扇。他对待收藏的态度并不是远远观赏,而是拿在手里把玩、使用,它们已经是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收藏’在以前上海人的辞典里是没有的,我们只会说‘白相(翫)’古物”。他说。

  虽然同样是钟情于古物,韩回之走出了和父亲韩天衡不同的路子。父亲是书画家、金石家,喜爱收藏古代的书画和印章。但韩回之则以收藏古玩杂项为主。“很早爸爸的收藏在圈子里就很有建树了,我再搞也比不上他。于是这些笔墨纸砚、折扇香炉、漆器犀角就都是我喜欢的。”

  去年,韩天衡家族向国家捐献1136件文物和艺术品,在上海嘉定建立的韩天衡美术馆安家。其中包括唐人写经、文徵明、祝枝山、董其昌、吴昌硕等古代名家的书画印以及文房共700余件、以及自己创作的书、画、印290件。韩回之是韩天衡美术馆的艺术总监,常常为策划展览、组织活动奔忙。到外地出差,办完了事儿他便直奔古玩市场,平时也通过微信群和朋友圈了解各种文物的流转信息。

  从小淘宝

  “从小生活在崇古、恋古、迷古的氛围中。我觉得,中国人在对传统的崇拜里充满了对后代的期许。”韩回之说。

  出生于1977年的韩回之,将自己定义为建国以来第二代收藏者。中国文人的收藏曾经在建国后遭到阻断,而一些研习传统文化的人却依然在缓慢行进,传递着这项文人雅好。他受父亲的影响非常强烈,幼年便随着父亲去古玩市场。自己独立“淘宝”应该是在十多岁的时候。当时的中国尙无成规模的古玩市场和拍卖行,韩回之常去的地方是福佑路古玩地摊和文物商店。“一到周末,就踩着自行车从静安寺到到福佑路的古董街去找自己喜欢的古董。”

  “小时候压根没有‘收藏’的概念,只知道这是‘玩古董’。”韩回之说。当时,他只是凭借自己的兴趣去买东西,加之高中学的是工艺美术,让他对古代工艺更怀有强烈的兴趣。彼时的古玩圈还没有资本大鳄进入,东西大都是他能够买得起的。而现在的市场,已经是让他“看不太懂了”。

  韩回之认为自己的审美是22岁以后才固定的。1999年,他去日本学习书法,师从日本书道家高木圣雨。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当时的日本处处能够找到中国文物,这对于喜爱古董的他来说,不啻于是进了一个宝库。“日本人习惯于保存旧物,很多家庭都能找到100-200年前的中国文物。”于是,他便与父亲商量,让他在日本凭借自己的眼光买东西。

  当时中国人到日本买古玩的还很少,韩回之更是有了收藏的有利条件。而日本人对中国文物的见解更是对他产生了深刻的影响。他开始更欣赏一些工艺水平高、精工细作得来的古董,比如他曾在日本买入了大量漆器,集中于宋、元、明三代。因为,古时的一件漆器制作工序相当之长,有的甚至要上50多层漆,耗时一年。“那时候一件漆器十多万已经是非常好的了,现在,都已经到了百万以上。”

  寻找新门类

  韩回之发现,艺术品市场一直在升温,但变化的来临又显得突然。“那时候,我突然发现,这些东西我已经买不起了。”“没办法,只能被逼着走开。”韩回之的方法是去寻找新的收藏领域,比如他前一阵迷上了登喜路的古董烟斗,上好的老烟斗,也收了大约百把。

  当然,这“走开”也不是全然被动。在古玩圈浸淫多年后,收藏的眼光也会沉潜下来,投过那些浮在市面上的滔天热浪,深入到尚未被发掘的地方。在他眼中,即便艺术品市场已经发展到今天这样的规模,但很多有意思的东西依旧有待于发现。“也并不是只有贵的才是好东西,有一些老古董的历史价值和研究价值都是很高的。”他说。

  他最近专注于收藏丝绸之路上中亚、西亚诸国的印章,在网络上向巴基斯坦人和阿富汗人购买当地出土的印章,其中,最早有古罗马印章,还有大量的波斯萨珊时代印章。他希望通过收藏的过程探明这些印章与中国印章在式样上的相关性。“中国印章的发展史上,是否有“西风东渐”的可能性?”这是最近盘旋在他脑中的问题,他需要为此找到一些实物证据。

  去年,他看到日本东京一个拍卖会的图录中有一枚经书扣,拍卖图录上写着此物为铜鎏金。而实际上,他认为这是一件铁錽金工艺的经书扣,级别很高,应为乾隆时期皇家所用。经书扣,就是用来缠绳固定经书的连接器。西藏的佛教经书继承了古代印度贝叶经的样式,长方散页,咏念时,依次翻页,在早期经书上,会打两个小孔,串绳固定,放置经书时,用两片压经板上下固定经叶,再缠绳,以经书扣固定绳子。韩回之当即坐飞机去了东京,以五万元买下了这枚经书扣。还特意写了一篇研究文章。

  与古为友

  现在,他自己也感到,与他同年龄的收藏家中,喜爱并收藏古玩的已经不多。很多年轻人的目光已被当代艺术吸引。韩回之直言:“不喜欢当代艺术,甚至是排斥。”他觉得自己从当代艺术中看不到“美”。他也认为,艺术家最终还是靠作品说话的,太多背景性的解释终究不会长远流传。“就像我们在博物馆中看一件文物,不需要太多解释,你就能感受到它的伟大之处。”况且,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每一条信息都在被快速覆盖。最终,当代艺术家们有谁能在历史上发挥影响,现在都还看不清楚。

  但他也理解年轻藏家对当代艺术的喜爱。从他的角度看,当代艺术的真假至少能够得到保障,同时,收藏家也并非单纯作为艺术史的接受者,也是在与艺术家一起处于探索的过程。

  “我父亲曾说:‘藏品既是老师,又是朋友。’既然是老师和朋友,你不能把它卖掉。”韩回之说。以前,父亲收藏碑帖、书画,是因为要学习真正的古代经典。但对他自己来说,现在互联网上信息如此之多,藏品作为“老师”的功能已经弱化了。但它们依旧是我的朋友。

  不出差也没有工作的时候,韩回之每天早早地便来到古欢斋工作室中,煮上一壶茶,画上两笔画。接受采访时,时不时有同门师兄弟来做客,其中一位拿起他放在桌上、画到一半的泼彩山水,与他聊起“应当如何补一点笔墨。”就这样聊了一会,那人走后,他说:“这就是有师兄弟的好处,可以鉴己不足。”

  “艺术品和文物可以给我精神上的支柱,艺术上的指导。收藏不易,‘收’是一个动词,只是简单的金钱支付而已;而‘藏’却是关键,其中包含着长期的保存和进一步的研究,”韩回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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