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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记者与藏书的不解之缘

作者:佚名      中国书画编辑:admin     
王军在书房。 王军在书房。 王军书柜的书都与建筑有关。 王军书柜的书都与建筑有关。 重庆涪陵白鹤梁《白鹤时鸣图》拓印。 重庆涪陵白鹤梁《白鹤时鸣图》拓印。 台湾收藏家秦风在日本购买的日本侵华时期的绘图,扫描成照片送给王军。台湾收藏家秦风在日本购买的日本侵华时期的绘图,扫描成照片送给王军。

  王军,新华社高级记者,供职于《瞭望》新闻周刊,著有《城记》、《采访本上的城市》、《拾年》等。《纽约书评》曾评论英文版《城记》称“这本书与帮助人们改变城市环境思考方式的经典之作简·雅各布斯的《美国大城市的死与生》相似,并成为这个国家新兴的城市保护运动的核心著作”。

  “等什么时候我动到这一批书,就太幸福了。”

  王军坐在书房的躺椅上环视四周,跟记者畅谈着由所藏之书生发出的种种写作计划。因为忙着宣传新书《拾年》,最近他一直没顾上打理自家书房。这间十余平米的房间被三面书柜、一张书桌和成箱的采访录音、稿件资料塞得满满当当,无处下脚。走廊和客厅的两面墙也被书柜占据。藏书多集中在城市规划、建筑、北京史、地方志、党史等领域。

  王军从不买“无用之书”,他的每一本藏书里,都夹着已解决和待解决的疑惑。这种以问题为导向的读书习惯,与他的职业密切相关。做了二十年的新华社记者,四十多岁的他仍愿意跑去现场采访。“我一下笔就疑心很重,这导致我脑袋瓜里面全是问题。胡适先生说,做学问要在不疑处有疑。”也正是这些因当下生活而产生的真切问题,逼着王军去现场、去书店、泡图书馆。

  所谓“不动笔墨不读书”。谈起做笔记的方法,王军极力向记者推荐word软件的“大纲”功能。从上世纪九十年代至今,他一直坚持将读书笔记和在图书馆阅览的文献材料,依照主题和编年史两种思路录入电脑,分级做成大纲。他的《城记》和正在写作的《梁思成传》都是从一个个w o rd大纲里慢慢“长”出来的。

  小书房里的“宝贝”

  在王军家过道的墙上,挂着一张民国年间的“北平市内外城地图”,每一条北京老胡同都标得一清二楚。王军告诉记者,这是十年前他从潘家园旧货市场淘来的。“我认识一个哥们儿,他一有地图,就给我打电话,老的房地契我也要。”因为写作《城记》一书,王军结识了许多“拯救历史”的同道中人。他拿出一叠日本侵华时期日军进入中国城市时写生的扫描照片。这是台湾收藏家秦风去日本收来的。“秦风当时跟我说,你看,城墙都还在啊,要是把日本鬼子的形象抹掉,这护城河映着的城墙是怎样的美景。”

  客厅一角,南都记者发现一块残缺的“石麒麟”。王军说,这原是灯市口西街奶子府屋檐两侧的砖雕,“它没拆之前,我经常路过,觉得这砖雕真美。”谁想后来,“皇帝奶妈的住处”要拆了盖商场,这块砖雕被工人扔在一旁无人搭理。王军花了十块钱,从工人手里买了回来。

  王军又指了指沙发旁一张被报纸淹没的没有上漆的老式书桌,“那是赵紫宸的书桌。”1999年,著名基督教神学家、学者赵紫宸位于北京美术馆后街的故居被拆,因为采访,王军和赵紫宸长子赵景心成了好友。“去年赵老先生搬家,有一些老家具要处理。他说我爸的书桌送给你做个纪念吧。”

  “白鹤时鸣留胜景,石鱼出水兆丰年。”王军说家中最有价值的收藏是客厅墙上的两张碑拓,分别是重庆涪陵白鹤梁上刘冕阶的《白鹤时鸣图》和黄庭坚写的“元符庚辰涪翁来”。在做三峡文物保护调查过程中,他同文物部门的朋友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在白鹤梁被水淹没前,工作人员多拓了一份,作为特别的礼物送给王军。

  大学时代像“疯狂的饿狼”

  1969年,王军出生在贵州的一座矿山里。父母都是重庆建筑工程学院毕业的工程师。回想童年,王军说,他们这代人的悲哀在于,“最早学会的中国字都不是那么美好”。

  他记得,当时住的矿山工棚,天花板上糊满了报纸。上学认了字,一看天花板吓坏了。“一串‘打’,打打打,打倒叛徒刘少奇。”王军问父亲“刘少奇是谁啊?”父亲也不敢说。长大后,王军告诉自己,绝对不会用这种语言来写字。“哪怕是写那些最让人生气的事情,我都不会用那种语言来写。”

  王军说,直到1987年高中毕业,在此之前他只重复地干一件事,就是“考试之前拼命背,考完试之后马上忘掉,我就是一个考试机器。”高考结束后,他脑子空空地来到北大。

  从与考试打交道,变成与自己打交道,王军一下子找不到了北,连说话都结巴。他意识到一个人最重要的能力,是跟自己打交道。适逢八十年代文化启蒙热,于是王军“玩了命”地读书。

  在人大的地摊上,一套四川人民出版社[微博]的“走向未来”的白皮书一下拓宽了他的眼界。他记得其中一本《富饶的贫困》,写的就是老家贵州,“讲贵州的资源那么丰富,但它是贫困的。最重要的是人的现代化。”这本社会学的书教给王军很多实证的方法。他告诉自己,如果你连身边的东西都不能认识,你怎么能够认识更为外部的环境呢?除此之外,朱光磊《以权力制约权力》一书也彻底打破了他在中学时代对意识形态和政治文明的理解。

  说起那时的读书计划,王军形容自己是“疯狂的饿狼”。一周啃完一本书,“越是‘离经叛道’的书越要找来啃一啃。”那时,王军想看马克思·韦伯的《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1987年12月出版,一时间洛阳纸贵,我在北京跑了好几家书店都没买到。”谁想第二年竟在贵阳花溪的一家书店里撞见。

  那时他最享受的一日游是:去朝内逛三联书店和人民社的书店,再到东四吃明华的烧麦。但因为每个月的伙食费经常被挪用来买书,比如《梵高传》、《西行漫记》、《变化社会中的政治秩序》等等,不要说烧麦,有段时间,他在人大饭堂每餐只买一个馒头和一小碟花生米,因为“花生一毛钱,稀粥是免费的。”

  循着工作的方向阅读

  谁想大二、大三时,他和那个时代的大学生一样遇到了人生的关坎。当时王军觉得这辈子看不到希望了。为什么要当记者?未来的路何去何从?这个关口,是巴金的《随想录》救了王军。“老爷子用自己的忏悔告诉我:你这辈子能够拯救的,不是别人,也不是这个世界,而是你自己!”这使王军豁然开朗,“我太太说我大学时把哲学问题解决了,毕业后,就是找‘项目’做了。”

  上个月在去上海讲演间隙,王军专程去了趟孙中山故居。据宋美龄回忆,孙中山的建国方略正是在那里拟出的。为了研究首都计划,王军开始从城市规划的角度接触这位革命家。

  正如他对孙中山的认知路径,王军参加工作之后的所有藏书,都是循着工作的方向购置和阅读。他说,记者最大的优势在于“今天的生活可以产生那么多问题,有那么多问题之后,才会更如饥如渴地去读书,去找答案”。相比其他记者,他可以在档案馆坐上一天,而且一坐就是六七年。每次都是直接按照卷宗号,调上十五页,一轮接一轮,像是一只自得其乐的“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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