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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尼斯双年展:一城之内的国际之旅

作者:佚名      藏品动态编辑:admin     
艺术家Zakharov在俄罗斯馆的作品 马琳 图 艺术家Zakharov在俄罗斯馆的作品 马琳 图

  霍兰·柯特

  威尼斯——坏天气和高水位成了本次第55届威尼斯双年展开始的大背景,可以预见,这场由钞票和吹牛组成的盛事将制造一场批评风暴。每届双年展的主题大展都是批评风暴的“气压计”,在这一点上,今年的大展可谓多年以来第一次一帆风顺。

  主题展“百科殿堂”(The Encyclopedic Palace)非常成功,策展人马希米亚诺·吉奥尼(Massimiliano Gioni),39岁,是曼哈顿新美术馆(New Museum)的总策展人和这次双年展的策展人。主题展在两个地点展开,绿园城堡公园和附近堡垒一样的军械库。展览规模宏大,有超过150位艺术家参与,但是却与小型展览一样深思熟虑,可能会让人感到死板,没有一丝惊喜。大多数如此规模的展览都非常混乱,这一场却太整洁了。不过它确实效果不错。

  加号(Plus)——对任何厌倦了商业艺术的人来说这场展览是一个象征意义的“正号”——“宫殿”看起来对主流市场毫无兴趣。确切地说,它并没有对主流说No,只是别出心裁,这也并非毫无问题。当然,双年展也不代表一切。它就像威尼斯一样,只是众多岛屿中的一座而已。

  环绕主题展的是许多国家展厅,每厅都有自己的展览——还有更多展厅遍布城市——教堂、宫殿——每一处都很有趣。将近50个“附属展”,是双年展的半官方组成部分。

  虽然展馆数目庞大,但是装备上舒服的鞋子和多日水上巴士票,经过一番跑遍全城的艰苦跋涉,我看了大概80%的展览,这就是双年展真正的吸引力。

  吉奥尼先生用一件艺术品为他的展览命名——一座11英尺高的塔,建造者是自学成才的艺术家马力诺·奥瑞迪(Marino Auriti)。

  1891年生于意大利的奥瑞迪1920年代移居美国,在宾夕法尼亚州的肯尼特广场定居。他在那儿经营一家汽车修理厂,兼职作画。1950年代退休后,他开始造塔,圆柱体堆成的七层塔身被柱廊环绕,材质有木头、玻璃和塑料(包括发梳)。在他的构想中,这是一座名为“世界百科殿堂”的博物馆,里面展出人类所取得的成就,“从车轮到卫星”。他也将其造成一座道德纪念碑,在柱廊的柱子顶部写着:“靠工作生活”,“与敌人交朋友”,“不要堕入贪婪”。他本打算让博物馆矗立在华盛顿广场,并为其申请了专利,甚至还举办了一场筹款运动。

  吉奥尼先生将奥瑞迪的梦想之塔放在军械库展览最前面,作为解读后面艺术品的一把钥匙:或使乌托邦和反乌托邦想象具象化;或试图包含和分类巨量数据;或是许多小而重复的部分的组合。

  展出的作品有瑞典艺术家希尔马·阿夫克林特(Hilma af Klint)的绘画,她称自己的灵感源于非尘世的存在。法国艺术家卡米尔·亨罗特(Camille Henrot)将整个创世神话混合打碎,放进一段短小、震撼的视频中。瑞士艺术家彼得·费茨利(Peter Fischli)和大卫·威斯(David Weiss)创作的一系列共130件小泥塑跨越了30年时间。

  吉奥尼不但收入了一些冉冉升起的青年艺术之星,他还选择了一些新奇的角色,比如户外摄影师艾利欧特·波特(Eliot Porter),带来了一些精神色彩极强的作品如密宗绘画和传统意义上非为艺术而造的天主教徒还愿物。

  将这些东西糅合在一起,吉奥尼显然是采用了“多宝阁”的模型,或者叫珍玩柜,用来收藏无法分类的物品,通常是文艺复兴时期首次在欧洲出现的异国奇玩。这个概念并非原创,并且像个恶作剧,特别是当一些所谓的珍品是由“界外艺术家”创作(这类艺术家可以简单地理解为自学成才,但经常意味着他们有着身体、社交和精神方面的障碍),就像在这里一样。

  界外艺术的概念现今已令人厌倦,甚至受到了道德质疑。吉奥尼没有真的用类似界外界内艺术的集合来命名它,巧妙地处理了这个问题。

  尽管给贴了标签,但在一个地方能看见巴西艺术家阿瑟·毕思坡·德罗萨里奥(Arthur Bispo do Rosario)的刺绣礼服、美国艺术家詹姆斯·卡索(James Castle)用纸和麻绳制作的雕塑,还有非主流艺术诸如印度人普拉博哈瓦西·梅佩伊尔(Prabhavathi Meppayil)创作的铜线画,感觉还是相当棒。

  作为界内—界外、艺术—非艺术成分的混合,这场展览本应极富刺激性。但展品彼此之间好像没有对话。吉奥尼的这场展览缺乏惊喜。

  这场展览策展人路线太稳固了,它对艺术家的选择性非常强,节奏熟练。军械库尤为明显,帕维尔·阿瑟曼(Pawel Althamer)的雕塑炼狱、瑞安·特雷卡丁(Ryan Trecartin)的影像地狱、瓦尔特· 德·玛利亚(Walter De Maria)极简主义的天堂。对一次严肃、高标准的努力来说,这是不错的结尾。

  一旦走出去,观众就立刻置身于一个在众多国家馆间偶遇和错过的世界中,它们个个外表光鲜,却没什么冲击力,其中最好地延伸了吉奥尼展览上积累的密度,比如美国馆中萨拉·西(Sarah Sze)的无数天然小东西集合。

  当然,密度也不是无可替代的。在近乎空荡荡的罗马尼亚馆,艺术家导演了一出身体剧,将威尼斯双年展历史上出现的作品演绎出来。这件作品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提诺·赛格尔(Tino Sehgal)的样本,但也有自己的独到之处。赛格尔同样也在吉奥尼的展览中,今年他获得了金狮奖最佳艺术家奖。

  阿尔夫雷多·亚阿尔(Alfredo Jaar)在智利馆的作品是一尊移动的雕塑,一个绿园城堡的精确模型,在一缸臭水中浮浮沉沉。亚阿尔正在讲述一个艺术与权力结盟的故事:许多老的、二战前的馆所都是民族主义的遗迹,是那些创造了殖民帝国并最终将欧洲带入战争的经济大国修建的文化战利品。

  这场展览充满了叙事。一切看起来都有一个背后的故事,很多都映射了政治变化。

  在黎巴嫩馆,阿克拉姆·扎塔里(Akram Zaatari)的影片讲述了一位以色列空军战士的真实人生。1982年被派去炸毁一座黎巴嫩城镇的建筑时,他认出那是一所学校,之后将炸弹投入海中。

  一些平行展离军械库不远但不大容易发现。其他则要走很远或搭船,不过也不乏值得一看的内容。伊拉克馆是大运河上非正式的建筑,参观者被邀在此放松、细读伊拉克、喝茶。来自巴比伦、巴士拉和巴格达的艺术家极其优秀,无论是自1970年代起一直创作政治漫画的阿巴度·拉希姆·亚希尔(Abdul Raheem Yassir),还是用纸箱做各种精巧家具的二人组合WAMI。如果不是双年展,我们可能很少能看到这样的艺术,它们是在真正具有挑战性的环境下创作的。而且,没有这种展览,我们也见识不到威尼斯如此多样的内部,从竞技场到商业画廊,再到考古博物馆——在那里美籍古巴裔艺术家玛莉亚·坎波斯-庞斯(Maria Campos-Pons)坐在罗马雕塑当中。

  当我爬上安哥拉馆所在的古老建筑的最后一级台阶,我几乎无法相信我的眼睛。卢安达艺术家埃德森·夏佳思(Edson Chagas)华丽的摄影作品在堆放整齐的传单中,旁边的墙壁上挂满文艺复兴时期画作。

  夏佳思的这一装置棒极了(该场馆因为他的装置获得了最佳展览)。他和年轻的策展人们让摄影作品和画作的色彩之间产生关联:一扇蓝色罗安达大门的印刷品码成堆,放在波提切利的蓝色长裙圣母前。两种蓝色都美极了,非洲蓝沉浸在阳光中。我可以把它带走,用它将威尼斯留下。■

  (作者系纽约时报撰稿人,朱洁树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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