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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尔罗丹和羔羊共享同一片草坪

作者:佚名      油画雕塑编辑:admin     
摩尔作品《三件雕塑:脊椎》 摩尔作品《三件雕塑:脊椎》 两只小羊和摩尔的雕塑组成了和谐的风景 两只小羊和摩尔的雕塑组成了和谐的风景 搬运途中的罗丹作品 搬运途中的罗丹作品 艺术品保护专家正在清理罗丹的《加莱义民》艺术品保护专家正在清理罗丹的《加莱义民》

  奥古斯特·罗丹和亨利·摩尔永远改变了雕塑艺术的轨迹。在英国赫特福德郡的亨利·摩尔基金会,两位雕塑巨匠的作品首次联合展出。巨型的雕塑矗立在雨水浸透的草坪上,绵羊三三两两地走过,痴痴地望着青铜雕塑的底座。

  朱洁树

  英国雕塑家亨利·摩尔的雕塑遍布全球39个国家,其作品最集中的展示场所莫过于位于英国赫特福德郡的摩尔故居。雕塑家生前分期购入了约20公顷土地,并通过才华横溢的辛勤创作将自己的作品不断填入自然风光。而今,这里是亨利·摩尔基金会的所在地,巨型的雕塑矗立在雨水浸透的草坪上,绵羊三三两两地走过,痴痴地望着青铜雕塑的底座。

  3月29日至10月27日,这些雕塑第一次迎来新的伴侣。奥古斯特·罗丹的作品运抵摩尔故居,本次名为“摩尔-罗丹”的展览试图将法国雕刻大师和英国现代主义大师的作品联系在一起。

  确凿无疑、无法辩驳、无所不在——这是过去半个世纪人们对于罗丹或摩尔的普遍印象。本次展览是过去两个世纪两位雕塑巨匠的隔空对话,也展现了雕塑从濒死的艺术门类转变为人所共享的公共艺术的蜿蜒历程。

  肌肉的张力,分量的永恒

  展览包括100多件作品,包括12件室外大型雕塑,其中很多借自巴黎的罗丹博物馆,还有一件伦敦下议院大楼外的雕塑连基座一起运到了这里。

  《加莱义民》(The Burghers of Calais)——罗丹关于那座14世纪被英国围攻的法国城市最终投降的生动再现——已经在英国政府大楼外矗立了几十年。摩尔认为这座雕塑是伦敦公共雕塑中的翘楚。现在它就矗立在摩尔的青铜作品《三件雕塑:脊椎》(Three Piece Sculpture:Vertebrae)旁。它们以各自的清晰动势,在参观者环绕着欣赏时徐徐展开。

  不远处,罗丹1887年创作的《Jean d'Aire》,一座握紧拳头的裸体塑像,与摩尔晚期创作的《拱门》(The Arch)相向而立——这是两座风格迥异的作品,却同样充满紧张感与力量。

  本次展览策展人安尼塔·菲尔德曼(Anita Feldman)承认,人们或许无法立马看出摩尔和罗丹的联系,前者以巨型的抽象形式闻名,后者是“思想者”、“吻”等标志性形象的创造者。

  “关于亨利·摩尔,人们首先会想到他作品的分量、静态和永恒的感觉,”菲尔德曼表示,“而罗丹的雕塑是关于动感和姿态。”罗丹肌肉分明的裸体显然比摩尔拉伸、扭曲的形体更具有古典韵味。

  两位雕塑家相差近60岁,分别出生于1840年和1898年,他们的艺术历程本身即代表了那一代雕塑家对于艺术的取向。而对于后辈来说,前辈大师永远是绕不过去的高峰。

  1917年11月17日,奥古斯特·罗丹逝世之时,19岁的英国小伙亨利·摩尔正在法国征战。当时的摩尔对大师的死讯一无所知,他的艺术生涯也尚未开始。

  当摩尔以青年雕塑家的身份来到巴黎时,他同样没有踏入为纪念罗丹逝世而建起的博物馆。1970年,在与后来的泰特美术馆馆长的谈话中,摩尔提及早期自己对罗丹的反应:“当我在1920年代早期来到巴黎时,我不想去看罗丹博物馆。我对于塞尚和人类博物馆更感兴趣。对于米开朗琪罗也一样,当我第一次来到意大利,整整两个月我都没有去看米开朗琪罗。”

  “对我而言,如果你深深喜欢一样东西,你会表现出反对它的样子,但内心深处又无法远离。这就是我对罗丹的感觉。”回顾往昔时,摩尔对当时的反应做出了解释,“逐渐地,我开始意识到,你在发展的过程中会受到各种艺术形式的影响,比如非洲雕塑。与此同时,我对罗丹的欣赏与日俱增。”

  摩尔的经验是整整一代艺术家的典型反应。当时,奥古斯特·罗丹刚刚去世,年轻人沉浸于罗丹的影响下,同时也感受到新思潮的吹拂。

  现代主义对于材料本身的坚持使得20世纪的雕塑与罗丹的精心描摹背道而驰。对于摩尔一代来说,雕塑不该做得像是肉体,更应该保留其材质本身的完整性和活力。

  从收藏中吸取养料

  “我记得很小的时候,大概是1914年,父亲就向我展示过罗丹雕塑的照片。当我1919年复员时,就进入利兹艺术学院学习,当时我做了一个雕塑,就是受到罗丹的影响。那是一个留着胡子的老人,他的身形非常细瘦,最后开裂散架了,那时候我对怎么做雕塑支架还不太内行。”1970年的这篇访谈中亨利·摩尔的自述是对于展览最好的参考,他记得当时人们都曾受到罗丹的影响——甚至包括布朗库西(Brancusi)亦是如此,另一方面,“雕塑家对于原始艺术情有独钟,这一倾向对于雕塑的走向产生了深远意义。”

  摩尔和罗丹都是热情的收藏家,摩尔的女儿玛丽·摩尔为本次展览搜罗了一屋子两位雕塑家的藏品。他们的藏品包括古董、艺术品,也包括大自然中的偶得。他们的收藏展现了作为雕塑家的各自审美情趣,以及身为两代人在艺术和收藏品位方面的异同。罗丹关注欧洲传统的文物,他的藏品常常只是一些碎片,而摩尔对于非洲、大洋洲、北美洲等地的原生艺术颇有兴趣,他的藏品包括波斯的猞猁模型、石制的阿兹克特人头和一片浮木。

  两位雕塑家都与其收藏关系密切。摩尔喜欢将收藏品置于家中,而罗丹亲切称呼其古典形象为“残缺的神”。这些藏品常常是艺术家灵感的源泉,常常通过摆弄它们获得新的思路。

  摩尔本人对于罗丹的作品情有独钟,他拥有一件罗丹的作品《行走的人》(Walking Man)。他曾经多次对《行走的人》进行拍摄,研究光影在青铜表面上产生的不同效果。他喜欢每个姿势在动静之间保持的张力,“我喜欢它的弹性、紧张及能量。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有一种向上的力量。”

  罗丹和摩尔都是毋庸置疑的现代艺术家,他们从经典旧作中吸取养料,然后将之拆解,创造出完全不同的崭新作品。菲尔德曼表示,二人都感觉到,“通过对形式的分解、浓缩,你能够提炼出最基本的东西。”

  在室内画廊中,两位艺术家的模型和草稿透露了他们更多的相似点。二人都喜欢“撕裂”人体,描绘单独的躯干、手臂、头颅。摩尔画的在地铁站猫着腰躲避闪电战袭击的伦敦人与罗丹的“黑色素描”(black drawings)挂在一起,后者绘于普法战争后,表现了人的脆弱。

  雕塑的自然状态

  “大概那个时期,我在利兹图书馆看到一本罗丹的书,叫做《艺术,就那么简单——与Paul Gsell对谈》。我怀着极大兴趣阅读了这本书。”罗丹善于运用偶然的因素,摩尔发现自己尤其欣赏这一点,“我记得罗丹在书中提到,当他在做泥雕遇到瓶颈时,他有时候会把做到一半的东西扔到地上,从另一个角度去看。这对于我这样一个年轻雕塑者来说,有很大启迪,如何利用偶然因素,保持以新鲜的视角看待事物。”

  罗丹善于将偶然性的刻痕运用在完成的雕塑上,这使得作品保持了一种粗糙和未完成的外貌。两位艺术家都对创造过程中的视觉和触觉证据很感兴趣,他们常常会省去抛光的环节,让雕塑保持自然的状态。

  在浇注铜雕之前,罗丹用双手做出黏土雕塑,这使他的雕塑有一种肉体感。摩尔则更倾心于雕刻的技艺,他用工具在石膏上留下的痕迹翻铸成青铜雕塑后依然清晰可见。

  “罗丹的伟大在于,他可以迅速认识自己,对于人类身体感觉如此强烈。”尽管各有所长,摩尔对于罗丹始终赞不绝口,“他相信这是所有雕塑的基础……通过镌刻身体,他创造了雕塑奇妙的韵律。”

  本次展览唯一的问题或许是天气。英国漫长而潮湿的冬天使得乡村深陷泥泞中。与大多数艺术展览不同,要进入本次展览的展场,最好自备雨鞋。“草地中的水潭正好反射出雕塑的形状,美丽动人——但真是泥泞,”策展人安尼塔·菲尔德曼在预展上表示,“但羊羔在草地上随意行走,这很美。”

  亨利·摩尔自1940年代起便居住在赫特福德郡的庄园里,直至他1986年去世。这片伦敦北部绵延20公顷的森林和草地中,而今点缀着摩尔和罗丹的雕塑。

  泥泞的展场或许与两位艺术家精心保存着手工粗糙感的雕塑相得益彰。“它们都具有人类的尺度,”玛丽·摩尔对到访的艺术品表示欢迎,“它们与开阔场地的景观完美融合。”

  赫伯特·里德(Herbert Read)曾经说过罗丹发明了一种失落的艺术。雕塑曾经一度被世人轻视。

  摩尔曾在年轻时看到一个展览评论,“那位作者写道,他不想谈雕塑,因为那已经是死去的艺术了,除了砸人脑袋以外毫无用处。”在1970年的对谈中,摩尔表示,“而今的状况已经全然不同了,光是英国雕塑家我就能列出100个。所以,我相信过去数十年已经发生了伟大的变化,而这部分要归功于罗丹。”

  40年后,当摩尔基金会主办罗丹和摩尔的联展,基金会主席理查德·卡沃克莱西(Richard Calvocoressi)更新了这个评价,他相信,从罗丹到摩尔,他们“彻底改造了具象雕塑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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