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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春先生的书法审美追求

作者:佚名      中国书画编辑:admin     

  朱培尔

  谈到一个书家的艺术追求和风格时,往往要与作者的秉性与修养相联系,所谓“书如其人”是也。而建春的斋号:缶皮、山娃子、三修斋主,正是其性格与书法审美追求的写照。

  缶皮——与古为徒,结胎得力。在书艺发展史上,杰出的书家十分重视学习古人的笔墨精神,即“以古为徒”。刘熙载在《书概》中指出:“右军自信见李斯、曹喜、梁鹄等字,见蔡邕《石经》,于从兄洽处复见张昶《华岳碑》,是其书之取资博矣。”、“颜鲁公正书,或谓出于北碑《高植墓志》及穆子容所书《太公吕望表》……然鲁公之学古,何尝不连博贯哉!”这都说明了学习书法艺术,必须“学古”,必须“取资博”,必须“连博贯哉”,而要“出新意”,也要先“得古意”。康有为在《广艺舟双辑》同样有精辟的论述:“若所见博,所临多,熟古今之体变,通源流之分合,尽得于目,尽存于心,尽应于手,如蜂采花,酝酿久之,变化纵横,自有成效。”建春深谙其中道理,他转益多师,把视线集中在历代彝器文物和优秀碑版墨迹上,对其中尤为精彩珍贵的作品,则重点进行反复研究揣摩。始终不移遵循着一条融会贯通、博采众长的途径,既扩大了视野,又拓宽了胸襟。拿古人的笔法、墨法、章法去展现今人的情怀和境界。这也许是他取“缶皮”为号的缘由。

  缶,先人使用的最古老的瓦罐盛酒容器,也是我们祖先留下的、有文物为证的最古老的乐器,口小腹大。吴昌硕先生曾用“缶庐”为号。建春也取“缶”字,不外乎三层意思:首先是尚古,“取法乎上”。建春主攻金文、大小篆,既反映了他对传统渊源的挖掘和痴迷,又表明其对传统的敬畏之心和崇尚“韵高千古”的艺术追求。他的篆书无论用笔、结字都可以明显找到古人痕迹,但经其手融洽,吐纳出自我的气息。其次,取资博。像中国所有书法家一样,都有一个出入古贤门庭的学书过程。建春希望自己象一口小腹大的“缶”,能够吸吮和储蓄更多的知识。再次勤勉自励。建春深知传统根基越厚,创作潜能越大。作为“缶翁”粉丝,作为宗法石鼓文的同道,与博古通今,才高八斗的“缶翁”相比,自励才疏识浅如缶之皮也,在告诫自己要刻苦学习,师之古,采之博。

  建春的书法,溯古抒今、轻松放达。从其书法作品中似能窥见到一种相对性和辩证观。他对传统渊源的挖掘,并未放弃对现代艺术观念的吸取渗透。相反,其创作观念随着传统根基的不断增厚,能够汲古修绠,推陈出新,反映出他对书法创作核心意义的深刻领悟。

  写小篆者多工稳有加,缺乏写意性和抒情性,古来就有“摹篆”之说。刘熙载在《书概》中指出:“孙过庭《书谱》云;‘篆尚婉而通。’余谓此须婉而愈劲,通而愈节,乃可。不然,恐涉于描字也。”意思是说“婉而通”,易涉于描字,流于柔弱,刘氏要求篆书能达到婉曲而愈见劲健,通畅而愈有节制的境地。婉而不婉,通而不通,才能“中和”而为失一偏,不涉于描字。建春在书法创作中揭示了小篆创作三味。他一边从李斯、李阳冰、邓石如、赵之谦、吴让之、吴昌硕等先贤及当今优秀书家小篆创作成果中予以借鉴、运用和提炼;一边又撰稿《从邓石如隶法作篆看其篆书的传承与创新》、《赵之谦北魏造像法入篆探微》等,从学术上进行深入探索,实现了从实践到理论,又通过理论指导实践的飞跃。特别是从实践上体现了刘氏“中和诚可经”的美学原则。观建春的小篆,隶法作书,肘腕指力颇强,万毫攒聚,逆入平出,稳中求变,静中求放,柔中带刚,显得生动活泼。这不得不使人时常觉悟并重新反思小篆的动态美。

  山娃子——返朴归真、天趣胜人。山娃子,作为其“与天为徒”书法艺术追求、价值取向的一个符号,体现的是一种返朴归真、天趣胜人的感觉,一种教化之外的野趣,一种朴茂、浑厚、稚拙、自然的艺术风格。建春作为一个农民娃、一个曾经的小木工,始终怀揣一颗布衣心。从“山娃子”中可窥知其那份依恋自然山水的情结和以俗为雅的深厚渊源。《妙真经》曰:“自然者,道之真也。”这种真实平淡的质朴自然,野逸粗犷,充溢着些许“泥土味”、“草根味”和“山野气”,这正是其富有人情味的真切与“拙中之趣”的真率流露,是骨子里的人格自贵而不是皮相上的随人作计。《周易·贲卦》云:“上九爻,白贲,无咎。”白贲是绚烂又复归于自然。自然朴素的本色之美,是最高的美,是最高的艺术境界。他企望把自然本身的形象、文采、条理和形式美,引入到书法艺术中来。这也许正是建春书法艺术中孜孜以求的那份真实。

  书画都需要“观物”,都需要“与天为徒”。绘画的外师造化,是对物象的直接写照,而书法的外师造化,只是一种间接的孕育,因为书法直接再现的不是自然,而是文字。但是先贤在造字之初,其象形字正是对物象的直接写照,它源于大自然的启发。如人们惯称汉字的点、横、竖、撇、捺、钩、挑等基本线条形态为“笔画”,正是早期的汉字“画成其物”。因此,学金文、大小篆必先学古文的传承关系及历史渊源,掌握汉字造型规律,亦即六书等。正如刘熙载在《书概》所言:“盖古文有字学,有书法,必取相兼,是以难也。”即字学和书学“必取相兼”:书学离开字学,固然会如空中楼阁;字学离开书学,则会流于“但务识字”的浅陋。建春深知书艺的这一特殊规律。他一边潜心临摹古碑帖,一边修心研习古文字,推本溯源、理脉寻流,一边走进大自然,观物类情,观我通德,扩大视野,务求使笔下的书法形象生气贯注,充溢着美的活力。

  建春对金文、石鼓文、秦刻石、南碑、魏碑、汉隶等皆有涉猎,他通过“观物”和“观我”,充分体现出独特的个性化语言和感人的艺术力量。尤其是他从南碑《天》、《三》诸碑中得到的艺术启发,创作的《人间辞话三境界》篆书条屏,奇趣古拙,率真雄健,气势盈满,不由的使人进入一种天趣胜人的境界。构成了其篆书体势的骠悍、雄健,阳刚式的美。他兼蓄《毛公鼎》、《散氏盘》等钟鼎器皿金文笔意,创作的《王昌龄出塞诗》则是另一方景象,笔气浑厚、意态跳宕,长短大小,各因其体,奇古雄深,骏爽凝整。他的篆刻亦是古质奇趣,变化生新,分行布白,自妙其致,寓变化于整齐之中,藏奇崛于方平之内。这种个性化与境界化较为默契的融合,促使他的创作展现了一种建立在高境界、高规格基础上的个性表现。追求大气,追求自然,追求拙朴,追求气韵内涵,成为他心驰神往的艺术追求。

  三修斋主——修己以敬,提升境界。建春所说三修,即“修德做人,修心作书、修身养性”并作为行为操守和境界追求。我国的传统文化中,儒,释,道都对修德、修心、修身有相通的理念,这也成为历代先贤及文人墨客追求的精神境界。

  儒家以仁为核心,讲究修德做人。儒家先贤孔子就把道德修养与政治结合起来,强调“修己以敬”,认为只有修养成高尚的品德,才能使百姓安定。在中国古代不存在单纯的“书法”,也没有单纯的“书法家”,只有高尚道德修养和多方面国学修养的主体的“人”。事实上,优秀的书家从来就不仅仅是技术的锤炼,也不单单是国学修养的提高,而是技术和国学修养的完美结合。建春深知其中内涵并把道德修养放在学书第一位,操守“修己以敬”和“心正书则正”的古训,是把道德修养与书法艺术结合起来,旨在提升人生境界,儒雅淡定,志存高远。

  研究学问要静下心来,修心作书,就是要怀有童心,返朴归真,即《道德经》所云:“归于婴儿”。归复到真,书法才能够有禅意,远离尘世的喧嚣,脱离功利的羁绊,写字就会很轻松,很自然,不做作。所谓肇自本性得天真之趣,无刻意做作之自然之态。自然就是天真,天真就是童心。按佛家讲就是禅意,依老庄讲就是清虚,苏轼讲的即是“萧散简远”,而书法艺术创作就需要一种良好的心理与精神状态,一种清净无为的状态,进入一种禅意的状态,唯此才能创造精品,才能造就大家。而建春在刻苦修心中坚持临池习书,与古贤为友,以经典为伴,扎扎实实地走好每一步。无论是书法还是篆刻,他都不教一笔轻过,不教一刀轻滑,显示出严谨的治学精神和从艺品质。

  宋代大诗人陆游曾说:“汝果欲学诗,功夫在诗外。”书法亦然,建春十分重视“字外功”的修养,始终将书法艺术与文化底蕴的交融作为创作的源泉,把书法创作与修身养性作为精神追求。众所周知,篆书难记、难写、难学。因此,三千多年的中国书法史,工书法者不计其数,擅篆书者却寥若晨星。建春可谓知难而进,主攻篆书。为了提高书法技艺,他除了虚心向当代名家学艺外,还苦啃书本,多方涉猎,借助《中国书法史鉴》、《玉箸篆意》、《说文解字》、《细说汉字》、《细说偏旁部首》等书籍,跨越千年与先人对话,深入了解中国书法史的发展脉络,探索古文字的奥秘。他就是这样,一边进行书法的研习,一边又刻苦地进行书法理论的研究,为开创自家面貌积累了深厚的文化底蕴。他在《中国书法》、《中国书画报》、《书法导报》《书法教育》等专业杂志报刊发表的《从吴昌硕题跋、诗文画论管窥其书法艺术思想》、《“天发神谶碑”神在哪里?——<天发神谶碑>艺术魅力探幽》等学术论文,使我们看到他学书的严谨态度和对书法艺术的执著追求。书法之道“修身为本”,他从书法创作中获得了身体健康的收获和心灵放达的愉悦。纵观他的大小篆,既高古深雅又蕴含着强烈的时代感,流露出他探索、勤奋、严谨、朴实的艺术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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