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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计划:石青的公共再生产

作者:佚名      当代艺术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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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青——“公共”再生产

  采访、编辑:王珍

  前言:

  在当代艺术的语境中,艺术家都试图在一个较长的综合时间背景下,进行着对于艺术的自我实践。这似乎是在建构一种对于自我认知的主体,而站在当下观看艺术家之前的整个艺术创作过程,不难看到一种阶段性,甚至又被看为是阶段性主体。恰恰在这所谓的“阶段性”当中我们很难看到一种分离的、明确主体性阐释的并带有总结的观看。反而在一种“不确定性”的综合时间背景下,艺术家受其社会背景带给自身的关联;甚至反馈到个人的认识和经验,形成对于艺术自身语境的再观看。它似乎更是在进行一种自我纠正、反省、反馈和认识重组的艺术实践过程,并不一定非是一种主题性的“主体”之称。

  正文:

  回到艺术家本身。石青——一位对固有的艺术经验进行质问,在社会性、公共性语境中对于社会关系的作用和反作用进行发问;进入和重组生产关系的知识综合的当代艺术家。

  对于石青的了解我们可以回看到中国艺术的90年代,他是当时激进的“后感性”代表艺术家之一。在一个既没有画廊也没有和当代艺术相匹配的美术馆机构、艺术家展览机会少的艺术环境下,所以出现了艺术家群体自己组织和策划展览的现象。对此石青曾经写过一篇关于“艺术家自治”的文章,他曾经这样说起,“当时中国刚刚开始进入当代艺术的语言范畴之内,以前是以意识形态的抗争和将我们的历史作为特殊的材料进入当代艺术的历史为主体。到了九十年代,艺术家开始从意识形态转向对日常实践的研究和艺术语言的研究。当时国内没有相应的体制,在意识形态之争越来越削弱的情况下,批评家的分量也相应的越来越轻;另外,国外对中国当代艺术也还处于一个对意识形态之争的符号化消费阶段。在这种情况下,很多艺术的推进与策动恰恰是艺术家自主完成的,所以艺术家自治的情况比较突出,稍微好一点的展览不少都是艺术家自己策划的。”在这样一个情况下反而推动了当代艺术的展览方式和艺术自身语境的前行。

  石青从1999年至今一直在持续运用着“身体”和“空间”来传达着各种信息,从人的个体的精神性到对于社会环境的思考性联想,包括对集体、社会关系的反思,而这种思考是一个长时间的实践过程。身体的功能性指向会对我们有种理性使用的启示,而在非特定的“空间中”会把身体本身的“潜意识”性激发出来,同时在我们认知的逻辑机构中发生作用。石青所做的就是这种对于“潜意识”的理性使用与思考。他也试图在挖掘这种无意识的感知,但是会富含着对于自身知识理性的诉求。2003年“黑禁忌”系列作为他禁忌潜意识的开始。凭借神话模型和巫术语言的形式以及共同的循环结构,越过在身体和意识的边界,在青春期成长焦虑和恐惧的狂欢情境中,在混杂着宗教和世俗世界相互冲突共谋的潜意识河流中,揭示和改造那些被刻意隐匿和躲避起来的原始意志和欲望起源。通过潜意识的河流去触及人们因禁忌而故意“遗忘”的内心的最隐私的秘密。同时我们能看到石青对于“潜意识”的触及与使用并不是对于身体原始意志无限制的感性放大与放逐,而是在支撑着自身的知识结构,并且是兼顾着理性与认知逻辑的。

  艺术实践经验对于石青长时间的思考和创作发生着多重的变化,这总会牵连到如何把这种实践和眼前的公共环境发生关系,出发点不仅仅只是制造了一种事件,而是否会引发出一种新的作用关系;也总会引申到如何对这种实践进行观看或展览,这种观看是否会使用并生产出一种“语境”,是否会有一种再生产的关联?在石青的作品中不是看到一种问题的解决,是会看到一种渗透。从对身体与现场挖掘的系列作品“灭顶”到对日常集体主义的关注,例如作品“半途而废”和“厌食症”。“半途而废”中家庭与生产单位的组织同构,成为人类文明发展进程中的独特经验;“厌食症”作为社会心理症候的隐喻,从肉食迷恋到恋尸倾向的戏剧性处理和被排队经验轨训过的身体一起,把社会转型期的个体选择逼进了进退两难的墙角。再到作品“1794公里:与京杭大运河有关的能源地理”,一直延伸到“没有什么不被改变”和“植物共和国”一些列作品,能看到艺术家制造从身体在现场当中“场”的呈现到“场所”与“公共空间”对于身体切入事件的关系与作用的引申。

  这或许一直围绕着石青对于90年代末“后感性”的开始反馈到自身艺术实践的观看方式和知识结构的“身体”关联,它持续的涉及到我们当下共存的公共环境中潜隐出的背后的社会、艺术的生产关系。

  CONTEMPORARY ART:从“后感性”的开始到现在,谈谈您对于个人作品的观念实践经验的持续性的新思考、新变化,以及在这个时间段内对于媒介在传达您新的思考时发生的多重变化?

  石青:艺术实践很难有一条预设好的线索,这其中的变化往往是断裂的,非持续的,一种不断重新审视、观察,判断和调整,影响这个过程的因素很多,和社会背景、艺术自身语境的变化以及个人认识和经验都有关系。

  CONTEMPORARY ART:之前看到关于您的资料,您把在2005年之前的创作分为了两个阶段,2005年之后是第 三个阶段。在每个阶段您都有着一个倾向性的思考方向,同时我认为这些阶段对您来说肯定不是平衡式的发展趋势,相信每个时期彼此都会有着纠正、反馈、共存、反复的状态。就此您能概括性的聊一下吗?

  石青:这样的阶段分类是为了说明的方便,视角变了,分类的标准也就变了,事实上,往往几种倾向是同时的,互相重叠的,而且相互影响的,倾向的来源有时来自一个主题;更多是一种结构性的认识和实践方法;比如建筑对我而言,不是一种知识系统的借用,更关注它所提供的对社会空间关系认识和实践的角度;现在的工作更多是针对艺术生产本身,这和现实语境的关系就更深入了。

  CONTEMPORARY ART:经常在您的作品中看到一种“场”的提及,按照我的理解,这里的“场”是进入艺术家个人趋向的“公共性”语境,那您结合您的作品谈谈您是在控制怎样一种“场”,是怎样控制这种语境的?

  石青:我对“场”的理解和实践也是有阶段性的,最早应该是指作品和空间的组织关联,这个在装置和现场艺术中尤其明显;后来应该是指“场所”,就像你说的公共空间,这个时期我尝试过“游牧地理”的工作方法,就是把真实的地理空间作为创作空间,事实上,地理这个概念要更复杂些,因为它不仅是空间的,也是各种社会关系的作用和反作用;今天在谈到“场”,和之前的差别就更大,是指空间的生产和再生产,一种进入和重组生产关系的做法。

  CONTEMPORARY ART:在您早期的作品中会观看到您尝试使用“身体”的概念来传达心理信息,您能谈谈您对“身体”的理解和指引吗?

  石青:在现场艺术阶段,“身体”是作为表演的身体,对应着一种感性。开始有个具体的语境,就是反对当时那种僵化了的和过度阐释的观念艺术,是有很强针对性的,后来对现场理解的不断深入,开始把“身体”作为艺术的实践主体去进行推进;在目前的工作中,“身体”是放在劳动/生产这个系统来说的,测试它在今天艺术生产中的位置和作用,这里把劳动作为一种身体行动的诱发策略,搅拌现有的工作方式,试着寻找新的可能性发生。

  CONTEMPORARY ART:包括对于身体概念的使用,还有作品第一阶段中对于“潜意识”的研究,是什么认识和知识体系影响并促使你产生这样的思考?

  石青:这也是有一个具体语境的,和理性主义有关,理性主义和艺术的关系很微妙,一直是一种相互排斥又相互参照的关系,在古典时期,艺术是被排斥的,只有理性才被认为是靠谱的认识和解释世界的工具,从现代主义以来理性却一度成为批判的对象,被看成一套逻辑严密的为权力意志服务的工具,这时“潜意识”的心理学和哲学发现,被艺术家拿去作为重新认识艺术的感性手段去使用,梦境和欲望在超现实主义以后的作品中被明显放大;早期作品中,我对“潜意识”的使用和这是相反的,借助更多的是炼金术和仪式的语法,实质上是一种结构主义的东西,这本身就是理性。

  CONTEMPORARY ART:在您“没什么不被改变”的展览中很大的程度在探讨作品在公共空间中“无设定”的更强大的对于社会和政治问题的干预,您能谈谈“公共空间”在当代艺术环境中的使用吗?说说个人的看法。

  石青:今天来谈论社会干预和公共性有些冒险的,问题在于大家对这些有认识上的分歧,对这些和艺术实践的关系理解不一样,再加上一些误解和不恰当的过度阐释。阿兰巴丢把艺术-科学-政治-爱看成是走向真理的四个途径,但却在现实中被文化-技术-管理-性所取代,我理解艺术是破除这些社会共识的行动和重组方式,而不绝是被现有制度规定下的一种技术和职业,所以,艺术也被视为来解救政治的。 

  CONTEMPORARY ART:在展览“一切坚固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中,您把工作室的半成品、试验品甚至材料本身带入展厅这个限定性很强的语境里,能感觉到您对于作品的观看方式和展览方式的个人态度。请您谈一下您对于作品这种观看方式和展览方式的个人态度。

  石青:我做过这么一个比喻,把观众当作前台看戏的人,是观众席的角度,总是试图要从作品中挖掘隐藏下面的更加深刻的意义,这是一种被审美制度轨训的观看;而艺术家同行则只关心后台,去看艺术家是如何组织和表演这出戏的,我是想说,今天的观众应该是从生产的角度,而不是审美消费的角度去观察和介入艺术,现场我布置这样一个场景:把工作室的东西和那些作为乌托邦废墟的布景放在一起,就是要提供这种观看。

  CONTEMPORARY ART:同时您能谈一下在“后感性”时期,您对于当时展览方式这一方面印象最深刻的是什么?

  石青:是组织方式和行动自觉,“后感性”的发生和发展都有着很明确的针对性和任务意识,包括从早期的对对观念艺术和展览制度的批判,到后来的强调现场的艺术解决方案;同时用自我组织的方式,进行了有效且有力的工作推动,这种意识和实践都如此饱满的例子,在后面的艺术项目里还真不多见。

  CONTEMPORARY ART:曾经看您写过一篇关于“艺术家自治”的文章,能看到艺术家自治模式下的群展越来越    少,艺术家自治的方式逐步消失。但是在当下当代艺术环境里,能看到个人性的艺术家自治的现象,有自身的展览的知识系统。您能针对于“艺术家自治”的问题谈谈这一现象吗?

  石青:如果只是艺术家自身的知识系统建立,还不能被称为“自治”,“自治”是作为一种替代制度而言的,这也是一个被严重误解的词,我更喜欢“自我组织”这样的说法,艺术自治在今天也许过于局限艺术本体了,有些保守了。

  CONTEMPORARY ART:在您的近作中能感触到您对于艺术史观看中保留和忽视的“艺术运动现象”做出了思辨并加以表达,您能针对这思考详细谈一谈吗?

  石青:“艺术运动”这种现象也许只存在于艺术史里了,不可能再出现了,现在是各种运动和风格混杂一起,不存在一个压倒性的话语和创作倾向,同时艺术和政治的历史总是不断被重写,不断被发明;而且艺术项目在今天如此的多,艺术家往往来不及实现就放弃掉了,艺术本身就是不断在变化,对象和方法也始终处于不确定和暧昧之中,一种强图像的模式不可能被建立了,这也许就是今天的当代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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