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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昆:社会性艺术实践

作者:佚名      当代艺术编辑:admin     

  时间:2013年10月11日地点:成都A4当代艺术中心

  (《关于社会性艺术实践的谈话,由‘实验工作坊’第三阶段的工作实践开始谈起》是今年10月参加'实验工作坊’在成都A4当代艺术中心的一次关于他们的乡村项目‘昆山在造’第三阶段的工作讨论会,倪昆就社会实践性艺术作了一个简短的发言。)

  我是2010年底开始正式接触到成都‘实验工作坊’的工作,有一个背景需要了解,这要提到2008年的金融危机,金融危机后大家关于艺术的思考和实践和之前还是有一个比较多的变化。简单说,在资本发生波动的时候,资本对于艺术影响的反作用力就表现出来了。当然,这属于外因,艺术从本质上说肯定是属于文化生产和知识生产的范畴,它一直同步于其它领域的思考和实践。在这个基础上,我们也一直在判断和选择,看哪些艺术家的实践符合我们自己的一个期待。

  所以,在接触到‘昆山在造’这个项目时,它首先让我认同的是艺术家是把自己放在另外的一个角色来进入到乡村的现场,他们前期做了一年多的田野调查,这个挺难得的,这个和那些建立在纯粹概念之上的艺术实践不一样,因为它有很长的时间轴在里面,这个时间轴会跟当地有很多很细节、具体的内容会发生互动。这也是促使我本能的决定和这个项目一起来工作的主要原因。

  在和他们最初的接触时,他们有提出一个这样的工作概念,就是个人情感和地方志连接,在实际的工作中,我们也有讨论,是把它作为项目的核心创作理念?还是只把它作为一个起点?在后续的工作中,我们有一定的调整,就是把它变成更加具体化,这种具体化在第二个阶段的工作中有了比较明显的呈现,比如说在第二个阶段,我们很具体地把大家的思维和实践定位在国家的‘中国新农村建设’在乡村的遭遇上,因为大家都知道,2005年的‘新农村建设’是中国很重大的一次关于农村建设的国家调整,在这之前国家的发展重点是落在以城市和城市化为核心代表的发展模式上。在这里面,它又存在着很多和外部经济发展诉求有关的内容,它也是在农村的一个新的关于经济的带动点,大量的细碎土地,农村新村建设,巨大的人群基数等。在‘新农村建设’的运动中,成都一直是一个热点的城市,一些试点村,样板村就坐落在成都市的周围,这也让实验工作坊的工作具备了具体的针对性和典型性。

  另外,现在发生在农村的问题,其实从宏观的角度看,也可以看成为是中国城市化现象在当前农村的蔓延,农村现场与城市现场,不再像我们的在80年代,或者更早的时候,当时的城市和农村类似于是一个平行的结构,彼此有关系,但是不像现在这样的一体性。所以也可以说,现在的农村正在发生的事情和我们几十年之前的遇到的境况有着本质性的差异,这也就需要我们从不同的角度和逻辑来重新观察阅读我们的乡村。比如说在昆山新村,原本它也是一个挂牌的蔬菜基地,但是事实是我们在现场,看到的是,田地里种的是景观树,而不是蔬菜,这里面有发生了农业资本和地区规划和政策间的偏离,至少最直观的感觉,是经济主导了生产产品。另外还有一个在农村很重要的课题,就是之前农村的纽带,它现在正遭遇什么,我们都知道,原本中国的农村的是一个由宗族和传统道德习俗伦理为核心纽带的带有自治性质的农耕形态的社群,但是它自49年之后就一直存在着变异,当然阶段性发生变异的内容是不一样的。

  在前几期“新周刊”就有发表了类似于‘中国的乡绅去哪里了’这样的文章,在重新审视农耕社区的乡村结构。关于这些,其实大家都知道,因为历史的原因,我们在事实上已经把乡绅阶层给清除出乡村,直接被摧毁的就包括由此而建立起的乡村纽带,当然这些习俗性的因素在农村依然存在,依然有很大的影响力,比如说目前农村经济形态中比较普遍的家族互助等。所以‘昆山在造’项目第二阶段在农村的工作就是试图通过我们的工作,来重新审视这些或隐或现的乡村纽带,当然,它本身也是当前受到极大冲击的一个内容。具体而言,就是让艺术家们,通过自己的田野调查,在此基础上来清理不同社会逻辑线索在乡村遭遇的情况,我们会很容易的发现这些线索之间会存在着很多矛盾和冲突性的地方,而这恰恰给了艺术家一个空间,可以让我们针对这个事实上已经变异了的乡村现场提问,这一点是比较有意思的。但是这又回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就是当我们面对着这样一个不断变异的社会现场的时候,作为艺术家,我们可以做什么,我们应该做什么,我们又能够做什么?我们也知道,在中国这样一个特殊的社会环境中,作为个体恰恰是没有可能就一些社会问题开展实质性的具备改变或建设性的实质性工作。

  说到这里我插一件事,之前‘实验工作坊’的艺术家陈建军在参加台湾的影像双年展的时候,跟那边的策展人也有一些讨论和对话,中间我看到有提到这样一个小插曲。因为中国把现在跟社会实践有关的艺术项目叫做艺术家的‘介入项目’,但是台湾策展人提出了不同的观点,她觉得不应该叫‘介入’,因为‘介入’是有对象的,她觉得应该是平行关系,因为在台湾的政治体系下艺术家确实是有可能和社会工作者,媒体等不同身份的人一起,就某些共同针对的现象、情况展开有效的跨界工作,并且是有可能把这些现象背后所涉及的问题变成可以在社会层面展开有效对话(操作)的东西,所以这也就变成了一个共生的关系。在她的这段描述中,有一个关键,就是艺术实践和现实语境间的关系,也就是说从她的角度来看艺术家的社会实践,确实像她提出的那些,是一个艺术家和社会共生产的关系。

  但是大陆的情况就是,在知识界,艺术圈,大家讨论和关心的问题,一直都是以边缘的方式存在着,因为你无法形成有效对话和落地,也就是说,一直是一种‘它者’的身份,所以在这个时候,艺术家他的工作所指,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东西,你比如说,它就类似于一个纽带,可以通过艺术和艺术作品来把一些不同的内容联系起来,联系起来后大家再来思考,这也是有效的工作,当然,在大陆的这种艺术家与外部语境的主客体对象的关系,是一定存在的。我补充说一下香港有一个机构叫‘活化厅’,它很有意思,它是被香港艺发局资助的机构,他们在香港西九龙的油麻地旧区,那一边属于经济比较落后的街区,就政府的角度看,通过资助艺术空间,通过社区性的艺术活动来加强社区凝聚力,丰富社区的文化艺术生活,是他们决定资助‘活化厅’的最基本原因,艺术家群体在操作的时候,则很自然的站在了另外的一个角度来思考,有一个重要的概念就是‘艺术活化’的概念,通过艺术来重新激活具体的社区。

  当然,这也是我们现在也在思考的问题。在具体的操作上,他们减弱了艺术在视觉上的内容,加强了艺术和社区居民的互动,通过一些看起来有点非视觉的事情,来带领社区的居民一起来思考,行动,并且也确实达到了一些好的效果。包括媒体在报道这件事的时候,也强调了一点,就是因为他们的具体工作,确确实实的影响和改变了这个社区对于艺术和文化的想象、理解,这是很有价值的一个行为结果。但是,今年9月份香港艺发局停止继续资助他们,在媒体上也出现了这样的一个提问:“活化厅”—— 究竟是不是“艺发局最后悔的决定!”?,这个事情也比较集中的展现了这样一个矛盾,当我们与具体的社会现实遭遇之后,我们(艺术家)的身份和处境的问题。这样就又回到了另外一问题,就是我们怎么样来看待和思考在当前中国社会语境下我们具体可以进行哪些工作?因为刚刚我也提到了,在大陆就是存在着主客体,我们和香港,台湾的语境不一样,而最后艺术家的工作以及由此可能方向也存在明显的差异。

  说到这,我想谈一下‘关系艺术’,就是艺术家针对建构社会结构的具体关系进行提问,这种形态的艺术在西方也有讨论,但是那种讨论更加集中在经由消费主义,资本全球化所影响之后的社会都市文化的异化而展开的讨论,它在大的结构上属于关于都市文化的批判性讨论,社会学逻辑是一个很重要的背景。具体形容一下,就比方说两个小青年谈恋爱,要体会温馨浪漫的情怀,那么,鲜花,卡布奇诺等就成为了最后的结果,这就是典型的人与人之间关系在过渡消费之后的很简单的一个例证,人与人的关系不是由人自己来界定,反而变成了由消费界定。这是很恐怖的事情。所以这种‘关系艺术’,它的工作重点就在于对这种社会定义的重新解构,当然有一个明显的差异存在于中国与西方之间,因为我们当前所遭遇的城市化与消费主义,在其背后还有一个明显的来自政治和意识形态领域的影响,这也会让出现在我们身边的问题变得更加的复杂,但是这样的一种通过艺术来思考的方式是值得去提倡的,至少现先阶段是这样。另外还有一个事例,发生在武汉,‘每个人的东湖艺术计划’,当然在座的各位可能在之前就已经知道这个项目,简单说,它是一次城市化进程中的偶然事件所导致的一次社会讨论和行动,包括在最初,它也没有被主导人设定为一个艺术项目,它是市民在遇到资本在侵吞城市公共财产时的反抗,但是这种反抗的声音是没有可能在公共媒体呈现了,结果它最后被迫被以艺术项目的形式来传播和呈现。

  当然关于这个项目本身所遭遇的故事,在此我也觉得没有细说的必要,但是这次带有偶然性质的艺术事件,它确确实实为大家提供了一个关于艺术实践的新的模式和方法,也就是说,当艺术家们在面对我们这个巨大的,同时也是被控制着的社会现场时,通过这样的带有创新性的艺术方式来回应这样一个社会现场,未尝不是在现行社会语境下的一种可行的方法,这也是‘每个人的东湖艺术计划’最值得去传播讨论的一点。类似的项目,如果我们把视野拓宽来看,肯定是不少,不过重点在于需要随时去思考和把握艺术实践与语境间的关系。所以最后,关于‘实验工作坊’第三阶段的工作,我想再次强调下,艺术家们在具体实施相关的工作计划时,需要随时去审视和反思现行工作和对象间的关系,我们在事实上是没有可能在乡村以艺术的名义来开展关于乡建的工作,因为对于乡村说来,这些内容太远太微不足道,但是对于我们说来,以乡村作为具体的对象来对现实展开批判性对话,这是重要的,也是有效的,这也是我们应该坚持下去的最重要原因。

  因为我个人工作关系,我只是从艺术家或者艺术的现象的角度,去对现在正在发生的跟社会进程比较紧密的艺术家实践做一个简单的描述。在座的各位可能都是不同领域的专业人员,在这方面大家也可以进行互动讨论,因为我觉得这是很重要的,在我的概念里面艺术应该是没有媒介方向的,我就说这些。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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