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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中的美国内战

作者:佚名      藏品动态编辑:admin     
巴纳比·福纳斯作品《无题2号(安提塔姆战役)》(2008) 巴纳比·福纳斯作品《无题2号(安提塔姆战役)》(2008)

  美国内战与解放黑奴150周年之际,美国多家博物馆正在举办展览纪念过去的风云岁月。历史是艺术家永恒的创意之源,而当代艺术家同样在不断的回溯中赋予历史以新的意义。

  芭芭拉·波拉克(Barbara Pollack)

  1863年1月1日当时的美国政府正式命令解放奴隶。150年后的今天,亚伯拉罕·林肯和美国内战依然激发着美国人源源不断的想象力。斯蒂芬·斯皮尔伯格的《林肯》和昆汀·塔伦蒂诺更具争议的《被解放的姜戈》均在今年年初获得了奥斯卡奖的提名,并在票房方面满载而归。而全美国的博物馆也正在此起彼伏地规划各类展览,纪念150年前的传奇故事。很多当代艺术家则通过各自的视角重新审视、挪用、解构美国内战,这些呈现与去年美国总统大选时充斥舆论的巧言令色相比,显得更为深刻而富有意义。

  “在美国文化和社会的不同领域,美国内战依然激发着源源不断的想象力。”托马斯·布朗(Thomas Brown)在《内战混音:一百五十周年冥想》的前言中写道,“这场战争……被我们最频繁地演绎,最庄严地供奉,最深入地挖掘商业价值,也是最容易被挪用的历史。”

  风景呈现情感波澜

  在过去的这一年中,全美的博物馆陆续举办与内战、废奴相关的展览,首先是去年10月在赫廷顿图书馆举办的“怪异而可怕的兴趣:美国内战中的死亡、悲恸和忆念”,紧接着是11月史密森尼美国艺术博物馆的“美国内战和艺术”,这场展览将于5月27日巡展至纽约大都会博物馆,与此同时,大都会博物馆还在举办“摄影和美国内战”。今年2月,美国国家肖像画廊举行了以“自由之光:非洲裔美国人和内战”为名的展览,而旧金山的非洲离散博物馆以展览“金赛收藏:伯纳德和雪莉·金赛的共同财富,艺术和历史相遇的地方”纪念内战150年,该项展览刚刚于5月19日闭幕。

  这些展览都没有严格遵循战争编年史进行展陈——就像人们所熟知的那样,从安蒂特姆河、葛底斯堡,到冷港。各位策展人纷纷利用手中的艺术和档案资源,规划出一种新的历史描述方式。“美国内战和艺术”回顾了美国绘画的历史,并提出一个问题:为何艺术史学家总是忽视内战对于美国艺术家的影响。“艺术史始于一种假设,即一些艺术家受到内战影响,另一些艺术家没有受到影响,但我不这么认为。”该展览的策展人伊莲诺·琼斯·哈维(Eleanor Jones Harvey)表示。通过10年的研究,她发现所有美国艺术家都受到内战影响,但其中一部分以风景画的方式来表达,比如马丁·约翰逊·赫德(Martin Johnson Heade)在1859年描绘的暴风雨,以及弗雷德里克·埃德温·丘奇(Frederic Edwin Church)的《1860年的流星》(1860)。“风景画也可以是对于社会气候的反应。彗星是预兆,而北极光代表了上帝的不悦;落日景象恍若野火肆虐;暴风雨则代表战争的来临。风景画未必是一种逃避。风景画同样呈现了我们审视战争时内心情感的波澜起伏。”

  美国艺术家鲜少创作直接的战争场面,或许与当时的摄影发展有关。马修·布拉迪工作室(Mathew Brady Studio)记录的一系列战争影像清晰地展现了尸骸遍野的场面,战场大多如此,并非风景如画,也与骑士精神、浪漫主义毫不相干。赫廷顿图书馆策展人珍妮佛·沃兹(Jennifer Watts)表示,这是首次战场上的死亡被如实描述出来。“这也是前线和后方的一种联系,”她说,“战士带着恋人的照片走上战场,带回自己穿着戎装的照片供家人忆念。人们利用照片思索他们正在经历的事情。”

  黑与白的二维叙事

  该展览如此动人,但仅仅讲述了故事的一个方面,在美国的非洲人同样留下了丰厚的物质文化遗产,无论是被解放的,还是被奴役的,抑或处于两者之间。非洲离散博物馆的音频装置《奴隶叙事》(Slave Narratives)通过过去300年间9位非洲裔美国人的第一人称叙述呈现了这部跌宕起伏,又感人至深的历史。“‘金赛收藏’中的历史文献、艺术品和文物提供人们一种新的视角,超越废奴制度的一维叙事,讲述制度的残暴、生存的挣扎。”非洲离散博物馆的执行馆长格雷斯·斯坦尼罗斯(Grace Stanislaus)说道,“它也呈现了更为复杂、富有层次的故事,展现了非洲人不屈不挠的精神,他们经历了横渡大西洋的航程,尽管是被迫的,并在新世界建立起新的生活。” 斯坦尼罗斯指着菲莉丝·惠特蕾(Phillis Wheatley)的《关于宗教、道德和多种题材的诗歌》(1773)。惠特蕾于1753年出生于西非,被贩卖为奴,她是首位出版作品的非洲裔美国诗人,他也被视为黑人文学的一位创始人。诗集扉页上惠特蕾的肖像也是非洲裔美国奴隶艺术家西皮阿·莫赫德(Scipio Moorhead)唯一留存下来的作品。

  1865年,内战结束后,美国人对于内战的兴趣有增无减,当代艺术家也持续发掘着这一文化富矿。非洲裔美国艺术家卡拉·沃克(Kara Walker,编者注:上海外滩博物馆正在举办的展览“从手势到语言”有一件她的作品)自从1990年代以来,始终在探究从战争时期到重建时期白人和黑人的刻板印象。她的作品通常呈现为白色背景上突出的黑色剪影,取材于《乱世佳人》,以及浪漫小说和情色小说。沃克的拼贴、绘画和轮廓“强调了关于内战和奴隶的神话图像中的荒谬和不协调”,菲茨休·布伦戴奇(Fitzhugh Brundage)在“内战混音”中写道。他观察到沃克并未将美国内战史视为一种既成事实,“她质疑任何的所谓‘真实历史记忆’,她相信关于奴隶和内战的记忆总是无法摆脱种族主义和成见的干扰。”

  最近,沃克本人也成了争议的主角。她的一件永久出借给纽瓦克一家图书馆的作品以布包裹了4个月才终于得见天日。这幅72114英寸的超现实主义画作名为《历史理想主义的道德之弧总是趋向正义但往往会绕回野蛮、虐待和无节制的混乱》(2010),画面上描绘了非洲裔美国人的悲惨经验,包括奴隶主强迫一名黑人女性和他发生性关系。

  沃克的作品在非洲裔美国图书馆员中也引发了矛盾的情绪,其中一些人不太喜欢她将黑人描绘得这般可怜兮兮。类似的公共争议事件还发生在弗雷德·威尔逊(Fred Wilson)身上,他的《合众为一》雕像原定于2012年安置在印第安纳波利斯,但最终被取消了。10英尺高的石灰岩雕像中,威尔逊挪用了印第安纳波利斯著名公共雕塑《士兵与水手》中一个被解放的奴隶的肖像,将其手中打破的镣铐替换成一面代表非洲裔美国人的旗帜,就像《硫磺岛战役纪念碑》中美国士兵占领硫磺岛时竖起的美国国旗。威尔逊清楚地知道,这将是印第安纳波利斯唯一一座关于非洲裔美国人的雕像,而这种“战胜”的姿态将挑起不同社群之间的嫌隙。

  “我想创作一些作品,展现出被隐藏或被擦除的事实。”威尔逊说,他为全球各地的博物馆创作展现黑人经历的雕塑,包括在威尼斯双年展的美国馆。“在印第安纳波利斯的纪念碑上,关于种族的言论是不适宜被提起的,但这实际上是一种纰漏。”他如是说。

  当代艺术的历史财富

  沃克和威尔逊声名鹊起于1990年代,身份政治成为显学,根植于社会、政治中的性别、种族和性取向成为艺术创作中的热门议题。而今,回应沃克和威尔逊的作品,很多艺术家——白人和黑人——选择美国内战作为探索主题。“起初卡拉·沃克有很大影响。我想,‘你会怎么反应?’”出生于费城的艺术家巴纳比·福纳斯(Barnaby Furnas)说,“我想内战是我自己走近种族暴力、种族主义、反种族主义的一条路径。”福纳斯经常以内战为主题创作大规模的冲突场面,同时还对林肯被刺场面情有独钟。“我也常常问自己,在历史终结之后,历史题材绘画意味着什么?”他也提及,像《拯救大兵瑞恩》这类战争影片同样对他影响至深,“战争题材是票房保证,人们总是在谈论大众文化遮蔽了高雅艺术的光辉,这些话题夹杂在一起,让我思索一鸣惊人的绘画会是什么样的。”

  出生于弗吉尼亚州的艾莉森·史密斯(Allison Smith)将内战视为其身份认同的关键。弗吉尼亚州是南部邦联的首府,她自小便参观过大量内战遗迹、历史建筑和纪念碑,她希望找到一种方式来表达自己内心的复杂感受。2005年5月,她在纽约总督岛创作了大型参与性装置作品《召集》(Muster,公共艺术基金会赞助),数百人参与其中,再现了美国内战的营地场景。“当我开始研究内战的‘重演’时,”她说,“我确信这是基于种族主义的,因为大量参与者都来自美国南部,似乎人们不想让历史轻易流逝。”史密斯继续说道,“但当我一遍遍见证这样的场面,我似乎开始觉得这是一个未曾痊愈的伤口,需要不断重演,作为一种治疗,我们回溯、经历创伤,只是为了真正穿越它。”

  很多摄影师在“记录”美国内战的“重演”,大概有数万名参与者,摄影师威利·安妮·赖特(Willie Anne Wright)是其中之一,她的针孔摄影作品几乎就像是马修·布拉迪当年的记录,而格里塔·普拉特(Greta Pratt)的林肯肖像是彻头彻尾的搞笑作品。

  1862年,托马斯·莫兰(Thomas Moran)绘就了《奴隶亨特,惨淡沼泽,弗吉尼亚》(Slave Hunt, Dismal Swamp, Virginia),画面中身为奴隶的一家人正在及膝的沼泽中奋力逃离一对恶狗的追逐,白人追捕者站在阴影中。2002年,惠特菲尔德·洛威尔(Whitfield Lovell)在装置作品《圣域:伟大的惨淡沼泽》(Sanctuary: The Great Dismal Swamp)回溯了这一主题,该作品陈列于弗吉尼亚海滩的弗吉尼亚当代艺术中心。作品中,奴隶不再逃跑,他们成为有尊严的樵夫,曾经藏匿奴隶的地方,而今已成为自然保护区。

  结合佛教意象、奴隶符号和超现实主义,圣福德·比格斯(Sanford Biggers)演示了如何面对痛苦,并且超越它。比如他具有标志性的作品《莲花》(Lotus,2007)利用佛教的关键符号莲花,每一片花瓣都是一艘奴隶船。“这是一种超越过去的方式,奴隶船载着黑人跨越大西洋,同样载着他们来到心灵的坛城。”比格斯说道,他认为审美经验不应被历史阴云所遮蔽。“参观者被带到这里,逐渐发现隐藏的内容,也许会发现故事的其他部分。”他说道。

  “对于当代艺术家而言,历史材料常常归属于寓言领域,从这些材料可以反观现实。”“创意时间”馆长纳托·汤普森(Nato Thompson)表示,他于2007年在马萨诸塞州当代艺术博物馆组织了“无历史记载的场合:艺术家创造历史”。“历史,特别是美国内战,是很多美国人理解的语言,因为历史不仅仅关于艺术,更是关于生活。”他说,“因此,艺术家有望通过联系历史,涉及更为广泛的人。”■

  (作者系《艺术新闻》特约编辑,朱洁树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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