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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韡:我不是观念艺术家

作者:佚名      藏界人物编辑:admin     

  刘韡对“任何形式的现场”一直持怀疑的态度,因为“最后发现作品的呈现很大程度上受制于我们的工作和生活方式”。这种怀疑源于他对自己作品形态的怀 疑,结果因为此次展览更加强化了:“我带我儿子到现场,问他喜欢哪个作品,他说喜欢大屏幕,可是大屏幕里什么都没有。对我们下一代来说,屏幕才是中心,我 们早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但仅是理论上的,现在它要变成现实了。所以我就在想,是否需要把人带到现场来,是不是有更好的方式来解决。”(图:刘韡《看! 书》展览现场,2014 )

  刘韡激烈地反对贴在他身上的标签:“我不反对观念,但我不是观念艺术家。观念艺术是可以把观念当作作品,我有那么多实在的东西放那儿,怎么 能是观念艺术家呢?我只是不是古典艺术家。”他在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的最新展览证实了这一点。从入口处由帆布、钢架结构、现成品和影像构成的巨大装置《迷 中迷》开始,展厅被他所创造的“物质”几乎填满。刘韡的助理说这个现场和他位于北京石家村的工作室很像,作品和环境、和素材的边界是混淆的、模糊的、打通 的,唯一不同的是这里没有散落一地的烟头。
从 2006 年的代表作《我看见的就是我的》和《反物质》系列开始,刘韡的创作越来越体现出庞大的体量与简洁的表达之间的张力,他需要二三十个工人一起帮他完成大工 程,不过他使用的语言完全不复杂,就像这次展览虽然名为《颜色》,但除了绘画以外的作品大多只有黑白之间灰度的变化,某种程度上是“单色之中的斑斓”。

  怀疑任何形式的“现场”
“空间给你压力,也会激发热情。”刘韡说,尤伦斯的场地是他创作和布展时的重要 考量,他需要让展品符合环境的尺度。穿过《迷中迷》营造的迷宫,可以看到展厅中央由多块液晶屏幕组成的视频装置《转变》,视频没有声音,屏幕上也没有影像 或图案,只有变幻的色彩。很难对这件作品进行什么解读,但它在结构上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因为颜色反射到另一件由镜子构成的作品《迷局》之上,而《迷局》的 不规则形状和交错的几何结构不仅能干扰展览空间,还能将屏幕上的颜色进一步发散出去,与由过去十多年来的画作组成的丰富色带相互呼应。

穿过《迷中迷》营造的迷宫,可以看到展厅中央由多块液晶屏幕组成的视频装置《转变》,视频没有声音,屏幕上也没有影像或图案,只有变幻的色彩

《迷局》的不规则形状和交错的几何结构不仅能干扰展览空间,还能将屏幕上的颜色进一步发散出去,与由过去十多年来的画作组成的丰富色带相互呼应

  《受难》是尤其有感染力的一件作品,刘韡在展厅里竖起了四面窄而高的墙,围合出一个高耸瘦削的建筑空间,墙面上是被切割过的洋铁皮,仿佛受难之躯 体,又像变异的花窗玻璃;人站在“教堂”之中,为了看清所有洋铁皮的样子,不得不费劲地抬起头,如同在哥特式教堂中体验到神秘、哀婉、崇高的强烈情感。

刘韡《受难》展览现场,2014刘韡《受难》展览现场,2014

  然而矛盾的是,他对“任何形式的现场”一直持怀疑的态度,因为“最后发现作品的呈现很大程度上受制于我们的工作和生活方式”。这种怀疑源于他对自己 作品形态的怀疑,结果因为此次展览更加强化了:“我带我儿子到现场,问他喜欢哪个作品,他说喜欢大屏幕,可是大屏幕里什么都没有。对我们下一代来说,屏幕 才是中心,我们早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但仅是理论上的,现在它要变成现实了。所以我就在想,是否需要把人带到现场来,是不是有更好的方式来解决。”

  克制是重要的一环

  刘韡是北京人,1996 年从中国美术学院油画系毕业后回到北京,在《北京青年报》做过编辑,加入过 90 年代活跃的“后感性”艺术小组,这个小组的成员邱志杰、杨福东、孙原、彭禹等如今都成了重要的当代艺术家。像很多当代艺术家一样,刘韡曾经会为了做作品而 集中看书、恶补理论,不过准备这次展览的时候并没有,他现在需要的仅仅是“枯燥地、毫无对象地思考”。他觉得一天最好的安排是上午思考、下午去工作室解决 技术问题、晚上和朋友喝酒聊天。“喝酒有助于思考也有助于放松,和朋友聊天很重要。”

刘韡是北京人,1996 年从中国美术学院油画系毕业后回到北京,加入过 90 年代活跃的“后感性”艺术小组,这个小组的成员邱志杰、杨福东、孙原、彭禹等如今都成了重要的当代艺术家  刘韡是北京人,1996 年从中国美术学院油画系毕业后回到北京,加入过 90 年代活跃的“后感性”艺术小组,这个小组的成员邱志杰、杨福东、孙原、彭禹等如今都成了重要的当代艺术家

  2003 年,刘韡参加了第五届深圳国际当代雕塑展,他最初设想购买一架飞机舷梯并运到公共展场,但最终未能实现。某种程度上这成为他创作的转折点。“现在我不会去 想我无法实现的东西,这是一个限度问题,你不可能无限想象。很多意义也是来源于限制,没有限制的话,很多东西都不成立。克制是创作中很重要的一环。”比如 创作《受难》时,对洋铁皮的切割是在工作室的墙上完成的,墙面因此也被划得斑驳,斑驳的效果与工作室里的脚手架、贴着标签的箱子甚至扬起的尘土浑然一体。 原本刘韡也想在展场再现同样的效果,但最终放弃了,因为“多余”。

  刘韡在解释自己的作品方面也相当克制,不附加意义,几乎惜字如金,尤其反感别人问他“你这么做是为什么”。可能正是因此,如今收藏刘的作品成了一件很酷的 事情。他唯一确信的是自己一直在从过去的创作中汲取营养,所有新作品,都可以被视为某种“续集”;同时,“否定以前的想法也是我们的工作”,因为“艺术没 有标准,可以无止境地往下推进”。这也是为什么刘虽然极少亲手处理材料,愿意保留“施工”中的粗糙和瑕疵,却不能容忍把创作变成从草图直接到成品的流水 线。工人工作时,他一刻不离,随时检验、随时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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